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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虽然也不只是在磨他的画，实际上画完了一副之后把画架放在原地自己起身到处溜达了几圈，下午三四点才回到了公园里继续自己的创作事业。
nbsp;nbsp;nbsp;nbsp;幸好他的东西不值几个钱，一下午过去还在原地。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在画架前又坐了一会儿，看了一眼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色，目光落在刚起了个稿的画作上，收起装备准备回家。
nbsp;nbsp;nbsp;nbsp;但等他慢悠悠地收拾完所有东西回到了大路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灯也全都亮了起来，看上去也是很明亮的一条大路。
nbsp;nbsp;nbsp;nbsp;只是没几个人，路边的商铺大部分也关门了，一些24H便利店还开着门，只是收银台的店员要么昏昏欲睡要么把自己防身用的武器直接扔在了桌上，看上去就不太好招惹。
nbsp;nbsp;nbsp;nbsp;或者说大晚上还能在哥谭开店的都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推开其中一家，在货架上挑了个三明治去前台结账，被收银员眼神暧昧地塞了个小纸条，打开之后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一串电话号码，连同三明治的包装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nbsp;nbsp;nbsp;nbsp;今晚似乎没有前两晚和平。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走在路上，耳边隐约有男人的咒骂声和不怀好意的嬉笑声。
nbsp;nbsp;nbsp;nbsp;他看了一眼拎在手上的画架，犹豫了两秒后朝声音的发源地走去。
nbsp;nbsp;nbsp;nbsp;不算太远，就在公路边，维吉尔掀起眼帘看了一眼路灯上正在正常运作的监控，目光又落在地面纠葛的影子上。
nbsp;nbsp;nbsp;nbsp;一位女士，三个喝得醉醺醺、不知今夕何夕的流浪汉。
nbsp;nbsp;nbsp;nbsp;看似这位金发的女士处于劣势。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眯起眼，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nbsp;nbsp;nbsp;nbsp;女士相当谦和地认真听着那些男人颠七倒八地说话，听见某些污言秽语也只是微微一笑，直接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让他们的言语和目光更加露骨。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和那位女士都耐心地听了五分钟的废话。
nbsp;nbsp;nbsp;nbsp;直到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想摸那位女士的脸。
nbsp;nbsp;nbsp;nbsp;金发的女士露出一个笑容来，把包直接扔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后松开手，一脚把他踹飞了两三米，直接撞到不远处的路灯杆上。
nbsp;nbsp;nbsp;nbsp;“我可给过你们机会让你们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发现自己插不上手，于是抱着自己的画架站在原地又看了五分钟的单方面殴打。
nbsp;nbsp;nbsp;nbsp;穿着高跟鞋也能出拳扫腿都迅疾如风。
nbsp;nbsp;nbsp;nbsp;他看着那位女士把这几个人都揍趴下之后面色淡然地掸了掸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准备往这边走的时候被其中一个惨叫着的男人伸出手抓住腿，她的下一步又恰好要迈过地面上的凹陷处，虽然直接挣脱了他，但摔倒也无可避免，身形一闪后扶住了她。
nbsp;nbsp;nbsp;nbsp;他在那位女士站稳后很快松开手，后退几步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
nbsp;nbsp;nbsp;nbsp;“谢谢。”
nbsp;nbsp;nbsp;nbsp;女士向他道谢，捡起自己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扫了一眼在地上惨叫的几个男人后踩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开。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很淡地注视着他们不甘愤恨的神色，嗤笑一声后也转身离去。
nbsp;nbsp;nbsp;nbsp;他回到住处的时候杰森正坐在沙发上读书。
nbsp;nbsp;nbsp;nbsp;客厅暖色的灯光落在他头顶，在有些泛黄的书页上罩下一层阴影。
nbsp;nbsp;nbsp;nbsp;他安静地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黑色的短发看上去柔软而蓬松，微微抬头看向维吉尔，两双蓝色的眼睛在空中对视。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为他现在这副柔软无害的样子笑了一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抓了抓头发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又翻箱倒柜地把明后几天要用的东西找出来扔进颜料箱里，打开书房的电脑开始钻研答应好摊主的宣传画。
nbsp;nbsp;nbsp;nbsp;他在书房坐到了后半夜，结果发设计图给摊主的时候对面几乎是马上就回了消息，热情地邀请他明天继续来摊位，说要给他做一个超级加料热辣狗。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说明天背着东西跟他一起走，两人一来二去甚至直接约好了明天在哪碰头。
nbsp;nbsp;nbsp;nbsp;等他聊完天出书房的时候，杰森早就已经洗漱完休息了。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也回房间睡了一觉，第二天跟杰森留了张小纸条告诉他自己下午回来再和他一起出门。
nbsp;nbsp;nbsp;nbsp;在他之后起床的杰森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尺码合适的衣服套上，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点开手机上跳出的短信，叼着吐司也出了门。
nbsp;nbsp;nbsp;nbsp;第154章康纳再次会晤
nbsp;nbsp;nbsp;nbsp;哥谭深冬的风冷冽无情，吹过大街小巷后如刀般刮在人脸上。
nbsp;nbsp;nbsp;nbsp;跟许多年前的冬天没有任何区别。
nbsp;nbsp;nbsp;nbsp;杰森拢了拢外套，在岔路口拐进一条小巷，在漫长狭窄的巷道中拐来绕去，敲了敲斑驳脱漆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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