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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顺便，及时了解学习情况，方便调整进度。
nbsp;nbsp;nbsp;nbsp;把叶绍瑶安排妥当，穆百川才留意到她牵着的人。
nbsp;nbsp;nbsp;nbsp;那孩子视觉年龄和她一般大，不过个头要矮些许。
nbsp;nbsp;nbsp;nbsp;“这是我捡的弟弟。”
叶绍瑶邀功。
nbsp;nbsp;nbsp;nbsp;穆百川问：“在哪捡到的？”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感觉手心被捏了一把，临时模糊了回答：“在附近。”
nbsp;nbsp;nbsp;nbsp;穆百川眯起眼睛。
nbsp;nbsp;nbsp;nbsp;看着眼熟，大概是趁父母和冰场都不注意时溜的。
nbsp;nbsp;nbsp;nbsp;“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nbsp;nbsp;nbsp;nbsp;男孩怯生生地交代：“季林越。”
nbsp;nbsp;nbsp;nbsp;“你就是季林越？”
叶绍瑶瞪圆眼睛。
nbsp;nbsp;nbsp;nbsp;刚才她拿腔捏调训斥的调皮孩子，竟然正被自己牵在手里。
nbsp;nbsp;nbsp;nbsp;“你妈妈才离开，说去楼下找孩子，你不知道她有多着急，”
穆百川垮着脸训斥，“你做得不对，必须和妈妈好好道歉。”
nbsp;nbsp;nbsp;nbsp;“你是哪个组的学生？冰舞？”
冰场还没开放，穆百川有充裕的时间回忆，“咱们这儿凑得出一对冰舞吗？”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没摇头也没点头，像颗钉子定在那。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无论如何，我会尽快让冯教练通知家长，现在你得去上课。”
nbsp;nbsp;nbsp;nbsp;冯教练同属星未来俱乐部，主教双人滑和冰上舞蹈，但练习这两项的人实在少，所以平时也兼管单人滑。
nbsp;nbsp;nbsp;nbsp;据说当初容翡去首都，就有她的举荐。
nbsp;nbsp;nbsp;nbsp;冯蒹葭在役时是一直待在国家队，出身比穆百川更好，和李葳蕤搭档。
nbsp;nbsp;nbsp;nbsp;但两人始终没滑出书写历史的大成绩。
nbsp;nbsp;nbsp;nbsp;八年后，李葳蕤因个人原因退役。
nbsp;nbsp;nbsp;nbsp;冯蒹葭失去搭档，同期男运动员没有能填补空缺的人选，她被迫练回女单。
nbsp;nbsp;nbsp;nbsp;当时华夏女单正在复兴，阚玉以一己之力盖住所有人的光芒。
nbsp;nbsp;nbsp;nbsp;她顶着压力滑了几年国内赛，到最后也没有体面的收官之作，在女单大踏步时宣布退役。
nbsp;nbsp;nbsp;nbsp;那时网络并不发达，纸媒当道，体坛报纸铺天盖地是阚玉在亚冬会获得女单金牌的报道。
nbsp;nbsp;nbsp;nbsp;只在不起眼的中缝，折痕斑驳的地方，有则题为“昔日花滑新星坠落，蒹葭终在体坛枯萎”
的新闻，和上下广告一般大。
nbsp;nbsp;nbsp;nbsp;再出现在大众视野，是她决定产后加入星未来俱乐部的访谈，打算和丈夫李葳蕤继续共事。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是从叶先生嘴里了解到的，他是冯李的冰迷，至今还收藏着他们在92年世锦赛上的亲笔签名。
nbsp;nbsp;nbsp;nbsp;但季林越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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