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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我陆神yyds！
这碾压的姿态太帅了！”
“北冥清月也很强啊，可惜遇到了陆神这个‘怪物’！”
“这场战斗我能吹一辈子！
陆神太牛了！”
北冥清月直起身，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释然的笑意：“看来，我得去菜市场修行一段时间了。”
陆沉轻笑：“欢迎。
不过......”
他顿了顿，“恐怕你无法胜任。”
北冥清月秀眉微皱：“为什么？”
陆沉将鱼肠剑收入袖中，目光平静地看向北冥清月：“杀鱼之道，不在刀工，而在心境。”
他缓步走向擂台边缘，伸手拂过栏杆上凝结的冰霜，指尖所过之处，寒冰无声消融。
“你持霜华剑，剑出如雪落，讲究的是不染纤尘。”
陆沉转身，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但杀鱼不同。”
“鱼腥沾手，血水污衣，鳞片粘甲。”
他轻轻摊开手掌，掌心竟凭空浮现出一条虚幻的鱼影，在挣扎摆动。
“真正的杀鱼人，要能忍受腥臭，习惯污浊，甚至享受这种与死亡共舞的感觉。”
北冥清月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她突然明白陆沉话中的深意。
她的剑道追求极致纯净，就像她的霜华剑，出鞘时连空气都要冻结。
但陆沉的剑道，却是在最浑浊的市井中磨砺出来的。
陆沉轻笑一声，掌心的鱼影化作光点消散，“你连鱼血溅到衣袖都会皱眉，怎么握得住沾满腥味的杀鱼刀？”
北冥清月低头看着自己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荒谬感。
她这个北冥世家的大小姐，确实从未接触过真正的市井烟火。
“我可以学。”
她倔强地抬头。
陆沉微微摇头，目光深邃如古井：“等你何时能直视生命流逝时的战栗，却不失本心，再言此事不迟。”
北冥清月怔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恍惚。
“直视生命流逝时的战栗......”
她轻声呢喃，指尖不自觉地抚上霜华剑的剑柄。
剑身传来熟悉的寒意，却在此刻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北冥清月忽然想起那些在直播画面中一闪而过的片段。
每当陆沉剑下终结异兽性命，或是途经战场遗迹时，总会从袖中取出一枚黄纸符箓，轻轻一抛。
原来.....这不仅是超度亡魂的仪式，也是对生命最深的祭奠。
北冥清月眸光微微一颤。
她终于懂得陆沉所说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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