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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幼童骸骨？
难道是……刘凤琴那个溺亡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那当年周阳晨妹妹的死，恐怕另有隐情。
现场拍摄的照片没几天便送了过来。
审讯室里，周阳晨盯着桌面上的照片，脸色惨白如纸。
虽然照片上的人只剩下骸骨，但碎花布的图案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是妹妹死的时候，穿着的衣裳。
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连人的肉身都腐烂的一干二净。
却偏偏……偏偏就剩下了这么一片可以证明妹妹身份的碎布。
面对着警察的质问，周阳晨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我不知道，”
周阳晨声音颤抖，“我只记得那天继父他们很生气，说家里不能有两个吃白饭的。
他们一定要把妹妹送走，我和母亲拼命阻拦，后来妹妹就掉进井里了……”
“你确定是掉进井里？”
审讯员目光如炬，“还是说，她早就已经死了，你们看到的只是被扔进井里的尸体？”
周阳晨猛地抬头：“不……不可能……我当时还听到妹妹的哭声……”
审讯员冷声道：“你妹妹的颅骨骨折，是被人用钝器击打致死，你再好好想想。
。”
“我真的不知道……”
周阳晨的身体剧烈颤抖，痛苦的抱住头。
半晌后，他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椅子上。
“你们总不能告诉我，是我自己记错了吧？可我明明亲眼所见……”
周阳晨蜷缩在审讯椅上，额发被冷汗浸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多余的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脸色苍白的抱住头，声音痛苦：“我想不起来了，我头好痛。
求求你们，先别逼我了行吗？”
顾南风隔着单向玻璃，记忆突然闪回初见时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
在乡下时，顾南意无人照顾。
她一个被娇养惯的了，都是靠着周阳晨才能过的舒舒服服。
周阳晨亦是对顾南意有求必应，这样的人真会因母亲三言两语就沦为绑匪？
“贺警官，刘凤琴的二次血检结果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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