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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那你呢？”
nbsp;nbsp;nbsp;nbsp;清休澜喝了口梨汤，莫名看应听声一眼，道：“我有没有剑都无所谓——或者改日寻个时间，我把不见黎修一修用，也行。”
nbsp;nbsp;nbsp;nbsp;提到这柄被应听声亲手折断的剑，清休澜话音一顿，问他：“之前你不愿意告诉我的，现在愿意说了吗？”
nbsp;nbsp;nbsp;nbsp;“——你突然折断不见黎，真的是因为突然不喜欢了么？”
nbsp;nbsp;nbsp;nbsp;应听声酸涩地摇了摇头，盯着远方安静好久，才开口道：“……不是。”
nbsp;nbsp;nbsp;nbsp;“是因为在试炼之境中，我看到了一个幻象。”
nbsp;nbsp;nbsp;nbsp;“幻象中……师尊死于一柄捅入腹中的剑，而那把剑，被我亲手拿在手中。”
nbsp;nbsp;nbsp;nbsp;“后来因为种种巧合，我误以为幻象中的那把剑是不见黎……我就把它折了，没想到……”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那把剑竟是分景。
nbsp;nbsp;nbsp;nbsp;应听声看着手中的分景，轻声道：“当时，我恨分景，也恨自己。”
nbsp;nbsp;nbsp;nbsp;“几次情绪上头，想把分景也一同折了，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毕竟这是师尊的佩剑。”
nbsp;nbsp;nbsp;nbsp;“……还是师尊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清休澜听完，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问道：“你恨分景，恨自己，那你不恨我？”
nbsp;nbsp;nbsp;nbsp;应听声听见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摇头回答道：“不恨师尊。”
nbsp;nbsp;nbsp;nbsp;就像已经在心里问过无数次，又自己回答过自己无数次一样。
nbsp;nbsp;nbsp;nbsp;“不恨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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