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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舒柒啊啊啊啊的。
舒柒拧眉，“你安静一点，激动个什么劲儿？”
豆芽不听。
只一味的挣扎和娇嚷。
甚至，他的眼眸里染上一层雾霾。
舒柒这就看不懂了。
她回到燕景恒的身边。
“他什么意思？”
燕景恒一直盯着豆芽的。
一开始他在看到舒柒的时候，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看到自己却是满眼恨意。
舒柒和他说话的时候，指责他狠心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波动。
反而是舒柒在说到当年的事儿的时候，他才开始有了情绪变化。
所以……
“他在惊讶你的身份。”
这是燕景恒得到的猜测。
豆芽狠狠瞪了一眼燕景恒。
但到底是安静了些。
舒柒，“就算再惊讶，也不必这么激动吧。”
燕景恒当然也是这样觉得的。
毕竟，时鱼和豆芽的交集并不算多。
而且他们之间的交集，还大都是不愉快的。
但是现在豆芽看着舒柒的眼神……
很复杂。
他说不出来。
但是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豆芽突然安静下来。
嘴角扬起大大的笑意。
笑着笑着，他哭了。
越哭越伤心。
仿佛死了爹娘一般。
舒柒有些被豆芽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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