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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舒服是舒服了，就是有点抬不起头。
nbsp;nbsp;nbsp;nbsp;“你真要这样下去吗？”
季仲远问。
nbsp;nbsp;nbsp;nbsp;乔钰垂着视线，避开对方的质问：“啊？……嗯。”
nbsp;nbsp;nbsp;nbsp;他支支吾吾，不愿意多说，也不愿意细想。
nbsp;nbsp;nbsp;nbsp;季仲远如他所愿闭上了嘴，安静地抽完了一根烟，然后和乔钰告别。
nbsp;nbsp;nbsp;nbsp;“远哥。”
乔钰喊住他。
nbsp;nbsp;nbsp;nbsp;季仲远一只手拉着车门，转身看向他。
nbsp;nbsp;nbsp;nbsp;乔钰道：“你对我失望了吗？”
nbsp;nbsp;nbsp;nbsp;说完这话，他依旧不敢抬头。
nbsp;nbsp;nbsp;nbsp;乔钰盯着自己的脚尖，那里有背光投下的阴影，小小的一片，收在他与季仲远之间。
他迈不过去，是他自己的原因。
nbsp;nbsp;nbsp;nbsp;“失望什么？”
季仲远完全转过来面向乔钰，“觉得你贪江勉那点钱？”
nbsp;nbsp;nbsp;nbsp;乔钰的手指搅在一起，动了动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nbsp;nbsp;nbsp;nbsp;“你看得上吗？”
季仲远又说，“乔钰，我比你想象的要了解你。”
nbsp;nbsp;nbsp;nbsp;季仲远走后，乔钰在原地站了很久。
nbsp;nbsp;nbsp;nbsp;脑子里乱乱的，在想季仲远都了解了自己什么。
nbsp;nbsp;nbsp;nbsp;但又不敢细想。
nbsp;nbsp;nbsp;nbsp;回了家，姥姥已经睡下了。
nbsp;nbsp;nbsp;nbsp;孙姨正在吃从医院带回来的小点心，见乔钰回来，招招手让他过去。
nbsp;nbsp;nbsp;nbsp;“这个好吃，你来一点。”
nbsp;nbsp;nbsp;nbsp;乔钰接过那一块糕点，顺道坐在了孙姨身边。
nbsp;nbsp;nbsp;nbsp;糕点入口软糯清甜，带着股坚果的咸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不腻，挺好吃。
nbsp;nbsp;nbsp;nbsp;“小勉真是不错，这孩子懂得感恩，是个实诚人。
虽然他以前浑过，但像他这样发了迹的，能回头对你姥姥好，实在是不容易……”
nbsp;nbsp;nbsp;nbsp;乔钰静静地听着孙姨变着花夸江勉，末了点点头：“嗯。”
nbsp;nbsp;nbsp;nbsp;“所以啊，”
孙姨拍拍乔钰的手臂，“你别跟他置气了。”
nbsp;nbsp;nbsp;nbsp;乔钰解释：“我没跟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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