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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灵灵知道曹诚是哄她，说起来也是实话，但也不能直接说出口啊。
灵灵低声道：“不要说啦。”
曹诚一笑，她知道灵灵的意思，但也没准备贬低谁，不过是实话实说。
圈内讲的不就是咖位嘛。
更何况灵灵的粉丝也不少。
……
演唱会还没有开始。
但粉丝们却已经自己嗨起来了。
还有一些男粉丝，挥舞着旗帜，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酿’字！
灵灵有些好奇。
“哥，那个字是什么？酿？”
灵灵没敢认。
曹诚点头：“酿酒的酿。”
灵灵哑然：“什么意思？”
曹诚失笑：“你知道她们本来叫奇迹少女的，可现在粉丝们叫她们什么吗？”
“什么？”
灵灵还真不知道。
她其实没关注过九个人的详细情况。
只是看过新闻。
今天也是巧了。
正好遇到九个人的演唱会，巡演到了京城。
灵灵自然也知道自家的团，就说了一句想看看热闹，看看现场。
曹诚自然满足灵灵的一切要求，搞了两张票。
本来负责人是准备搞两张最好的VIp票，但曹诚嫌弃太扎眼了，而且主要也是重在参与。
所以，
两张票并不算太好。
要不然也不需要跟粉丝们往里面挤。
VIp有专门的VIp通道，那边人也不少，但比外面却宽松多了。
“现在粉丝们叫她们酒团，喝酒的酒，而粉丝们给自己起的名字，叫作酵时刻。”
曹诚解释道：“粉丝们也是有文人的，按照酿酒工序，浸泡、蒸馏、陈酿，给粉丝们划定了三个大团，一个是浸泡团，一个是蒸馏团，一个就是这个陈酿团。”
“陈酿大部分都是男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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