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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又不瞎。
当然看见了你在砍树枝。”
长老捋了捋胡子继续道：“老夫是想问你，你为何要砍树枝？”
“回长老，弟子······”
岳芽有些犹豫。
长老看出了岳芽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老夫不会说与旁人听的。”
岳芽抿了抿唇，她对这位藏书阁的长老印象还算不错。
便想了想哪些能说。
“回长老。
弟子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构思。
但实践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些问题。”
“哦？”
长老有些好奇：“是你最近一直在鼓捣的那个傀儡术？”
岳芽内心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位长老竟然知道她最近在研究什么。
“是。”
岳芽不动声色的敛了敛眉。
“什么问题?跟老夫说说。”
既然这位长老知道岳芽在研究什么，那图纸也是她在藏书阁里画下来的。
他肯定是看到了。
岳芽想到这里，便也不再藏着掖着。
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拿出了自己画的傀儡设计图，用灵力托着递给了长老。
看这位长老接过设计图后，岳芽继续说道：“弟子尝试了用很多种的灵木来刻画阵文线，竟然没有一种灵木上能完整的刻画上去。”
“嗯。
想法不错。”
长老看着岳芽的图纸。
“也确实需要好的灵木才能承载你这阵文线。”
长老把岳芽的设计图又送还给了岳芽。
“其实······老夫不是问仙宗的长老。”
这位老人一边说着的同时手指在虚空中一划。
岳芽相中的那节树杈像是被什么利器切割过一样，与主杈分割开后，缓缓地飘向了岳芽。
“那敢问该如何称呼前辈您呢？”
岳芽扫了眼向她飞过来的树杈子，恭敬的问他。
“老夫也不记得老夫叫什么来着？过去太久了。”
老人眯了眯眼睛望着虚空。
“隐约记得有人叫我什么什么衡？想不来了。”
他摆了摆手。
“左右一个称呼，你以后就叫我衡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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