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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无停下脚步，转身静静看着雁声，“那你骗我了吗？”
雁声摇摇头。
“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你”
，明无说。
雁声沉默了一路，心中想到：杀我？这小姑娘，出口就是杀人，果然不简单。
明无推开门，没有上锁。
屋中桌上放着一只瓦缸，缸里有一条白色的小鱼。
雁声看得目不转睛，“好特别，竟然是白色的，我从来没见过白色的鱼！”
雁声忍不住惊呼。
“千里湖里抓的。
我只见过这一条，为了抓住它，我差点淹死。”
明无当着雁声的面脱光衣服，换上干衣服。
明无很瘦，但不虚弱。
雁声瞥见柜子里放着鲜艳的衣服，“为什么不穿那些呢？看着衣服料子更好。
你的麻布衣服不硌得慌吗？”
“我不喜欢，太花哨了。
送给你吧。”
雁声笑着说：“这多不好，我还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你倒是先给我送上了。”
明无没有理会雁声的话，从衣柜里抽出那些新衣服，冷冷地递给雁声。
“知道为什么会带你来家里吗？”
雁声没回答，注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你像这条鱼。”
“我像鱼？”
“对，是这条鱼。
这条白色的鱼。
你吸引我，让我想靠近你，抓住你，囚禁你。
你可以变成鱼吗？”
“你是想，和我交朋友吗？”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交朋友可以啊。
不过我们要从互相认识开始！
我叫雁声，你叫什么？”
虽然已经知道她叫明无，雁声还是想从名字开始了解。
“明无。”
“你的家人呢？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
“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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