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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亏她自以为读懂顾辞，亏她看了那么多教程，做了那么多准备，亏她连指套都买了！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里，她从睡裙口袋里摸出那只小小的指套，厌烦地扔到床头柜上。
nbsp;nbsp;nbsp;nbsp;“没用，没用死了！”
nbsp;nbsp;nbsp;nbsp;翻身从床上坐起：
nbsp;nbsp;nbsp;nbsp;“人工，人工，人工——”
nbsp;nbsp;nbsp;nbsp;叮咚！
nbsp;nbsp;nbsp;nbsp;系统开机的声音传来，正前方出现一整版的光屏，弹出人工客服的聊天窗口。
nbsp;nbsp;nbsp;nbsp;谈昕将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人工，忿忿不平：
nbsp;nbsp;nbsp;nbsp;“不说是恋爱系统吗？现在你们要我去读书，这合理吗？”
nbsp;nbsp;nbsp;nbsp;人工狐疑地查了一下用户攻略记录，发现谈昕的确在【20】卡了很多天，期间也算努力，但好感值就是没动。
nbsp;nbsp;nbsp;nbsp;“宝子先别着急呢，这边非常理解您的心情。
但建议还是按照攻略对象的指示往后走呢。”
nbsp;nbsp;nbsp;nbsp;谈昕拒绝：“不行。
我是进来谈恋爱的，又不是来读书的。
你们系统设置得有问题，帮我改一下。”
nbsp;nbsp;nbsp;nbsp;客服秒回：“抱歉呢宝子，读研这个设定不是系统做的，而是攻略对象要求的，系统也没办法更改呢。”
nbsp;nbsp;nbsp;nbsp;“但读研要花很多精力，我都没时间谈恋爱了。”
nbsp;nbsp;nbsp;nbsp;“多虑了宝子，现在很多新闻都有报道，研究生跟导师一边科研一边恋爱呢。”
nbsp;nbsp;nbsp;nbsp;“昂？”
nbsp;nbsp;nbsp;nbsp;“我的意思是，研究生跟导师都可以，你跟顾辞也可以。”
nbsp;nbsp;nbsp;nbsp;“不是，关键是没必要，不是吗？硕士学位我又带不走，还能指着一个虚拟应届生的身份出去考公？”
nbsp;nbsp;nbsp;nbsp;客服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措辞如何安慰谈心，大概半分钟之后，才终于弹出下一句：
nbsp;nbsp;nbsp;nbsp;“你在三次元里考研了么？”
nbsp;nbsp;nbsp;nbsp;“没有，我本科。”
nbsp;nbsp;nbsp;nbsp;“那正好，您不想体验一下硕士毕业万人敬仰的感觉么？”
nbsp;nbsp;nbsp;nbsp;谈昕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怜悯：
nbsp;nbsp;nbsp;nbsp;“瞎说，硕士毕业都是牛马。”
nbsp;nbsp;nbsp;nbsp;客服彻底沉默了，硬着头皮安慰的话都会被谈昕反驳，于是无奈之下，问道：
nbsp;nbsp;nbsp;nbsp;“宝子，您的诉求是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谈昕十分明确：“砍掉读书线，医学的研究生太难了。
我之前做科助，他们实验室的研究生天天十二点才回宿舍。”
nbsp;nbsp;nbsp;nbsp;然而，客服的回答也十分明确：“抱歉，这是攻略对象发展出来的支线，系统无权干预。”
nbsp;nbsp;nbsp;nbsp;这是谈昕听过最扯淡的回答。
nbsp;nbsp;nbsp;nbsp;系统堪称这个世界的主宰，由这个主宰产生的虚拟人物，她的指令，优先级居然在主宰之上。
nbsp;nbsp;nbsp;nbsp;什么“为保证真实性，系统不操控任何NPC的思想”
，什么“为提高用户体验，系统不掌控任何强制性剧情走向”
，都是狗屁！
nbsp;nbsp;nbsp;nbsp;“你傻啊！”
nbsp;nbsp;nbsp;nbsp;张慧芊抓着人颠了好几下，顺带晃了晃没有匀的脑浆：
nbsp;nbsp;nbsp;nbsp;“谁让你那么努力了？你又不在乎学位证，也不用讨好导师，就挂个研究生的身份，跟顾辞继续谈恋爱就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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