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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厉晴芸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她疑惑着，转头看到了齐星华。
“你怎么在这里？都说了催眠社是不可能让你们建立的！”
厉晴芸站起身，想要赶齐星华走，但就在这时，齐星华说了一声：
“跪下。”
“你在说什么——？！”
厉晴芸刚想发火，但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整个人也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厉晴芸想站起身，但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你做了什么？”
厉晴芸又羞又怒，大声责问道。
“只是让你稍微听话一点。
像小狗一样举起双手。”
厉晴芸虚握双拳，双臂抬起，看起来就像抬起双爪的幼犬一般。
“高傲的学生会长像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有意思啊。”
齐星华满足地在厉晴芸身边踱着步，掏出手机时不时拍一张照片。
“副会长，你来不来试下？”
“我还要工作。”
“难道你也参与了？”
厉晴芸骂道，“我还以为你这家伙是老实人！”
“我就是老实人啊。”
副会长摊手，“你看我现在都还在认真工作。”
“难怪你会通过催眠社的建立申请！
我这才想明白，你们压根是一伙的！”
“……唉。”
副会长叹了口气，“都说了整个流程合乎规定。
就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反对，你这样还是一个会长吗？”
面对厉晴芸的破口大骂，副会长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我大概想明白了。
你不是厌恶，你是恐惧。
你在害怕。
你害怕催眠的力量，所以才想抗拒它。
你表现得强势其实只是想掩盖内心的弱小——这下我就都理解了。”
副会长说完，继续低头工作，而齐星华则轻轻摸着厉晴芸的头。
“来，叫一声。”
“你说什——汪汪！”
“会长叫得还真好听啊，多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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