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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这老头耍流氓！
你快叫警察来抓他！”
这时，老头开口了。
“小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宋方明脸上谄媚的笑容让甘芸浑身发冷。
他弯着腰给老头递上绸缎睡衣，转头时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剜过甘芸的脸："
张主任您消消气，这乡下婆子不懂规矩。
"
檀木床头的座钟突然敲响，惊得甘芸后退半步。
“小宋啊，不是我说你，这次这个，实在是......”
老头沙哑的嗓音拖着黏腻的尾音，枯枝般的手指在宋方明手背上敲打。
白弘宇不知何时出现在门框阴影里，苍白的脸贴着掉漆的绿墙皮，手里端着的搪瓷托盘哐当作响。
"
愣着干什么！
"
宋方明突然抄起鸡毛掸子抽在白弘宇小腿上。
白弘宇踉跄着单膝跪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老头嗤笑出声：“听说小宋最会教人规矩？”
宋方明立即会意，揪着甘芸的头发往地上按：“给张主任赔罪！”
甘芸被宋方明粗暴地按在地上，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她挣扎着，双手紧紧抓着宋方明的手臂，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放开我！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
我要报警！
我要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甘芸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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