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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橘影戳开了史怀晋发给她的那段视频。
视频里，傅城昱低垂着头，抬手挡着眼睛。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压抑低闷的哭泣。
“唐橘影……”
他呜咽着呢喃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后来傅城昱醉醺醺地嘟哝了一句话，唐橘影没听清，录制视频的史怀晋也没听清。
唐橘影听到史怀晋问他：“你说什么？”
傅城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地试图平复情绪。
但无济于事。
他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须臾，唐橘影看到他的嘴巴翕动，有很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这一次，她终于听到了他的话。
他在说：“是我增加了她痛苦，我活该失去她。”
“笨蛋。”
唐橘影眼泛泪光地轻喃。
唐橘影不仅把这份视频保存到了手机里，还存进了微信的收藏中。
睡着后没多久，唐橘影就陷入了一场梦中。
梦里的她回到了十七岁生日那天。
她去给阿闯过生日，遇到了同样来给阿闯过生日的傅城昱。
傅城昱拿了两份礼物。
一份蓝色包装的，给了阿闯。
另一份用的明黄色包装纸，打成蝴蝶结的丝带是天蓝色的。
这一份，他给了她。
唐橘影很惊讶，没想到傅城昱还会给她准备礼物，但也没推辞。
她大大方方地接过他送的生日礼物，笑意明媚，“谢谢。”
他没有说“不用”
或者“不客气”
之类的话，而是又对她说了一遍：“生日快乐。”
“里面是什么啊？”
唐橘影好奇地问傅城昱。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告诉她的，但最终他只回了句：“等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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