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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迦书看着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虞红“嗯”
了一声。
她可以猜到是什么事，看着面色也没有太大变化。
虞迦书起身，去沙发上的背包上拿出文件，推过去——
“我这两年不太回家，一直都在学校，也不是因为当初的事情我记恨你。”
“我提前修完了学校所有的课程。”
“你想要看到的证书，我也全部都考到了。”
她比别人快了整整两年。
也多了两年。
一如故事的一开始，学校导员跟她说，最多可以给你两年时间，而现在，她努力为自己再争取两年。
“所以，这两年，我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吗？”
她想回去。
回到那个可以跟陈缚并肩的战场，回到那个，属于她和队友的舞台。
虞红吃着饭，没有抬头。
性子还是倔的。
态度听不出什么意思。
她说：“虞迦书，你觉得妈妈当初替你做的决定，是错的吗？”
虞迦书摇头：“没有。”
虞红自有自己的视角、自己的想法。
曾经，因为她是个女孩儿，家里人为了收钱养弟弟。
虞红十八岁就被“卖”
了出去，她本来比弟弟成绩好，但家里说只能养一个，要她嫁人。
那时候。
家里人为了让她赚这一笔高昂的聘礼钱，告诉她。
“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得嫁人的！
你现在嫁人就能换这么多钱，就知足吧！”
“上学哪儿赚得了这么多钱？”
后来虞红怀孕，接连生了两个孩子，却又因为都是女儿，在那个家几乎就没有上桌吃过饭。
在婆家、娘家，她好像都是个拖油瓶。
二十二岁的虞红，狠下心决定离婚，带着当时还在襁褓中的虞迦书和只有一点高，三岁的虞晨路离开了老家。
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出来打工的这些年，她吃了很多学历上的亏。
但从来没有让两个女儿吃过亏。
两母女之间沉默了许久，虞迦书等待着她的回答，虞红一直低头吃着饭。
过了很久。
没有多余的话。
虞红只说了一声“好”
。
她说完，也放下筷子，吃完了这顿饭，虞迦书准备收拾碗筷，却被虞红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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