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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新生纪元总部，地下审讯室。
墙壁泛着冰冷的金属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金子被安置在审讯室中央，双手没有被拷，但四面八方的摄像头和隐藏警卫，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无形囚笼。
她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双眼平静。
外表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风暴四起。
不多时，门开了。
志尚缓步而入，身后只跟着一名秘书官。
气氛瞬间压抑到极点。
志尚没有直接发问，只是走到金子面前，缓缓拉开一把椅子，与她面对面坐下。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米。
近到能清晰听到彼此呼吸的频率。
良久，志尚才轻声开口：
“金子。”
“你让我很失望。”
金子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冰雕。
志尚盯着她，眼神平静得几乎没有一丝波动。
“从静海疗养院，到新生纪元。”
“我一直以为，你是属于我的。”
金子嘴角动了动，声音沙哑：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志尚轻轻笑了，笑容温和却刺骨。
“是吗？”
“那你告诉我——”
“今晚，你在资料库做了什么？”
金子抬起头，眼神坦然：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确认你是否还和当初一样，纯粹。”
志尚闻言，沉默了片刻。
他微微侧头，目光投向审讯室昏暗的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什么。
然后，他慢慢回头，声音低沉而温柔：
“可惜啊。”
“我早就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了。”
“世界教会了我——”
“只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
他向前倾身，目光灼灼：
“金子。”
“我不想毁掉你。”
“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伸出一只手，修长而苍白的手，像是邀请，又像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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