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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崎将一份模拟重构提案摆在桌上：
【实验名：CH_β人格剥离计划】
【目标：在不彻底清除情感模板的基础上，断除原始人格残留链，建立自主认知系统】
【风险：1.情感段可能失去核心依附点而自毁；2.被重构者可能失去“人称代入”
；3.完成后新主体的自我认知逻辑为未知。
】
“简单说，”
安崎看着王启明，“她可以保留眼泪。”
“但可能不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王启明沉默。
高桥忽然开口：“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失败体了。”
“她看见志尚的眼神，就不是任何模型可以算出来的东西。”
“我们可以试一试。”
王启明转向她：“你同意？”
高桥轻轻点头：“因为我是她的制造者之一，我更该负责。”
“她活着，不是为了证明失败，也不是为了替他人完成情感构建。”
“她应该成为她自己。”
翌日清晨，王启明前往金子住所。
金子在庭院中打坐，阳光斜洒在她发丝上，竟显出一丝真实的柔软。
他站在不远处，轻声道：“我们找到方法了。”
，“可以让你留下情感，却不再被过去控制。”
金子睁眼，语气轻缓：“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的情感？”
，“不是别人的？”
王启明回答：“不重要。”
“你现在会哭，会笑，会说你怕孤独。”
“那就已经足够。”
金子轻笑：“可我如果不再是‘金子’，你还会看我一眼吗？”
王启明缓缓走上前，将掌心靠近她的心口：“如果你愿意选择，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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