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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下头，玩了一会手指再抬起来，直视到他蓝色的眼眸：“这会让你困扰吗？”
nbsp;nbsp;nbsp;nbsp;“……不。”
五条悟扭头看向其他地方，“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是让我回去等通知吗？”
nbsp;nbsp;nbsp;nbsp;他不肯说话。
nbsp;nbsp;nbsp;nbsp;“那我就不走。”
你刚脱离他手臂的头脑又安安心心枕靠回去，“有什么问题你想了10年还没想好。”
nbsp;nbsp;nbsp;nbsp;“哈？”
五条悟没办法在抑制自己的不忙了，他直接质问你：“你也知道过去了那么久啊！
那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nbsp;nbsp;nbsp;nbsp;“之前在祝福你和你的妻子百年好合。”
你想想，“大概就是从2012年开始。”
nbsp;nbsp;nbsp;nbsp;“那你就不知道去查验一下么？！
我根本没结婚！”
nbsp;nbsp;nbsp;nbsp;“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问我吗？”
你从不跟着五条悟的步伐走，你这人有自己的节奏：“关于夏油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消失了，他的脸变成一张没有情绪的淡白画布，时间和色彩都在其上凝固，油彩让位于虚无。
nbsp;nbsp;nbsp;nbsp;你目不转睛，声音轻巧：“但我正是从本人处得到消息。
然后……如果再去网上搜索蛛丝马迹会很可悲。”
nbsp;nbsp;nbsp;nbsp;“你在说这是我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不，当然不是。”
你伸手触碰他的脸，手指点在他面颊：“你是个好人，一直都很好，我从没觉得你做的不够。
但，即便世上都是高尚的人，也一定会有悲剧发生。
有些事情就是会这样……发展，而我们也就是这样的人。”
nbsp;nbsp;nbsp;nbsp;“无论如何，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nbsp;nbsp;nbsp;nbsp;几个小时之前你还在不希望见到五条悟，把他列为【最坏可能】，现在你竟然也真心诚意的这么说。
nbsp;nbsp;nbsp;nbsp;瞬息万变——但这不代表它不是真的。
nbsp;nbsp;nbsp;nbsp;他说：“你别给自己贴金。”
但语调已然迟疑。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从不以好人要求自己。”
nbsp;nbsp;nbsp;nbsp;你翻身侧躺，脖颈勾着他的手臂。
nbsp;nbsp;nbsp;nbsp;“我还是……”
nbsp;nbsp;nbsp;nbsp;你静听他的言语。
nbsp;nbsp;nbsp;nbsp;“我明天要去很远的地方出差。”
nbsp;nbsp;nbsp;nbsp;“多远？”
nbsp;nbsp;nbsp;nbsp;“北海道，阿努伊咒术连。”
nbsp;nbsp;nbsp;nbsp;“所以？”
nbsp;nbsp;nbsp;nbsp;“所以，很抱歉。”
他放松了，手臂低垂，不再支撑你的后脑，你滑到了他的腿上：“我可能需要天没亮就离开。”
nbsp;nbsp;nbsp;nbsp;“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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