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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怎么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源伸出手，去抓她的手。
江郁青了然，只好将手递过去。
林源握住她了手，仔细摩挲。
然后抬头看向她：
“青儿，你觉得我怎么样？”
虽然林源双目失明，眼里已是大雾一片，浑浊木然。
但此刻，被这么看着，江郁青没来由地紧张。
“使君，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林源浅笑道：“我就是好奇罢了。
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
江郁青略作思忖，回道：
“使君如山，岿然不动，巍峨不可攀。”
“不可攀？”
林源挑眉，顿了顿，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意瞧着，像是嘲讽？
江郁青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花了。
但下一刻，她听到林源说道：
“那你想要攀谁的山？
西朝的？”
江郁青脸上一白，心下咯噔一声。
她定了定神，平静道：
“使君说的话，妾身听不懂。”
林源一把扔掉她的手，高声对外说：
“长宁，将门锁住。”
江郁青闻言，旧日的恐惧夹杂着寒意，慢慢涌上心头。
她忽地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使君，你想做什么？”
林源一把掀开薄毯，从枕头下抽出一把九节鞭。
“啪”
地一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江郁青心尖一颤，吓得连连后退：
“使君，到底发生了何事？”
林源将鞭子捧在手心里，冷声道：
“江郁青，我有多久没打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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