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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你买不买又是另外一回事。”
时凝在约好的时间前到了餐厅，结果坐在那儿的人不是念念，是顾宴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直到顾宴祈把那束花送给她，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束花配色很好看，绑的也好看。
不像他的欣赏水平，他也从来没有给她买过花。
“这是什么意思。”
时凝看他的眼神很陌生。
“送你的。”
“谢谢。”
时凝只是把花放在一边，念念安排的很周到，把菜都给他们点好了，全是时凝喜欢的菜式。
好像这么做就是为了告诉时凝，她和顾宴祈不是那种关系，她全力支持他们在一起。
“你好像很信任念念。”
这种信任不是像之前他在意薛苒苒那样，而是打心底里的把保护她。
“是我们亏欠了她。”
“我们？”
时凝只觉得他离谱，他怎么亏欠的她不清楚，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亏欠了念念，唯一可以往这上面靠的就是有那天她留下念念自己走了。
“她是……”
话停在嘴边，没说出来，换了一个意思，“是我的意思，如果是我约你，你会出来？”
“……”
不会，她不想见他。
时凝只是喝着饮料，“你找我有事？”
“俞楚源的事情搞定了？”
“还没有。”
“需要帮忙？”
“不需要。”
明知道她会是这样的答案，顾宴祈没再问下去，只是说，“之前说好的约会，我定好了地方。”
“我最近没心情，而且……还有这个必要吗。”
明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会，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顾宴祈这几天想了很多，尤其是念念的话，他想瞒一辈子，也知道那不可能，自己告诉她，总比被她发现好，“约会结束有件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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