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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愕然。
刚开始看到这两位仙帝的时候，他内心就产生了一种疑问，从两人身上传出的气息来看，确实与这方世界有许多轻微区别。
如果做一个对比的话。
那就是……二人似乎与这方世界的天地气息有诸多不契合的地方。
那种感觉很微妙。
就连李牧自己也搞不清是不是错觉。
当然了，最主要还是因为系统的原因，让他的道心有些破碎，对自己所走的道路产生了疑问。
不过此刻看到两位仙帝的战斗，以及感受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之后，李牧那失去的信心，又有了新的思考。
“咦？”
就在此刻，李牧突然一愣。
因为那女帝，突然朝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她能看到我？”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刻，李牧一点都自信不起来。
这放在以前，根本就不会出现。
“呵呵，看来我真是废了。”
自嘲一声后，李牧看向那两道无上虚影的目光中，少了许多惧意。
毕竟，从进入光柱，直面这一切开始，李牧早就将生死度置之外了。
“仙帝境界果然还是太强了，纵使在表面层次来看，只差了两个境界，但那等层次所拥有的威能，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也许，只有到了仙帝境界，才能被叫做仙境强者吧。”
蓦然，李牧想起此前，自己推演过的境界。
凡境，仙境，道境！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错误。
寻常如自己一样的仙者，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仙境。
只是一瞬间，李牧脑海中又有了新的感悟。
“仙帝……便是所谓的帝之强者，不仅仅需要的是境界感悟，还需要的是与天地沟通，可以做到天之大，帝之二方可行。
但是想要做到天之下第二，谈何容易啊。”
“万千修士争锋修道，都朝着帝位冲刺，谁又能饶过谁，谁又能对谁放松？”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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