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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扬的额头冒出三根黑线。
“......你干什么？”
季之扬挣扎着想要推开顾怀。
这alpha，太危险了……
顾怀低下头，与他平齐，“当然是替郎中瞧瞧，你被蚊子咬伤的地方……你这扯谎的本事，倒是高超。”
他的眼底泛起淡淡地光芒，唇畔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样子......真是欠扁至极！
季之扬一怔，顿时一张白皙的脸孔涨的通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红色。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怀，恨不得在他脸上戳几个洞！
这混蛋！
他下次一定要还给他！
一定要把他的脖子胸膛全部种满！
顾怀将他按在怀中，轻嗅了嗅，然后将下颚抵在他的脑袋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愣了几秒，忽然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季之扬微愣，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他挑眉，慢悠悠道：“这个问题昨日王爷已经问过了。
奴才就是个普通人，现在是王爷的侍从。”
“是吗？”
顾怀的声音淡淡的，“季之扬，你扯谎的本事倒是不小。”
……我什么时候扯谎了？
我可不就是个普通人吗？！
季之扬有些郁闷，但还是耐着性子，“王爷在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顾怀将下颚从他头顶移开，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整个宜都，都找不到你的一丁点痕迹？”
季之扬被他逼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带着几分探究和审视。
季之扬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陡然漏掉半拍。
什么情况？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吗？
他就是omega！
顾怀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一字一句地道：“季之扬，你到底是何人？来自何处？那日为何出现在西街？接近本王，又有何目的？”
他声音平静而清冷，仿佛一潭死水，看不到任何波澜。
但季之扬却莫名觉得，有些渗人。
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能是什么人？我就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啊！
这alpha，疑心病未免也太重了。
接近你，就一定要有目的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目的……
见他半天没反应，顾怀微微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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