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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有开口。
时渺笑吟吟地靠近了些，温声道，“阿濯？”
商濯倏地抬头，脸色严肃，“渺渺，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强迫你了。”
时渺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啊？”
说出了第一句话，后面的话就很容易了。
商濯似乎脑补出了一场强制爱戏码，“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喜欢你，梦里也会做……那种梦。”
时渺打断他的话，“那你第一次做梦的时候，对象就是我吗？”
商濯微微一愣，看着他的眼睛，意识到他好像不是很生气。
但既然已经说了很多梦都有，也不差这一次，没必要否认。
他迟疑地点点头。
时渺听完，恍然大悟，“我说你有一段时间怪怪的，都不跟我接触了，连手背碰一下反应都很大，原来是做了梦啊。”
他没有半点不悦，饶有兴趣地凑上去，“那你第一次做梦是什么样的？是只有接吻，还是有做？或者……唔？”
话还没说完，时渺的嘴又被堵住了。
商濯的脸上带着点点呆滞的神情，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时渺什么时候这么直白了。
虽然渺渺一直对很多事情都很直白，可这种事情……
看上去似乎还很熟练。
商濯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郁结，他早上注意到了，时渺眼尾的艳色。
很漂亮。
但这种漂亮，是之前的时渺没有的，也不是一晚上就能有的。
要养。
养出来，＊出来。
商濯只有早上起来，跟时渺躺在一起的记忆。
在这之前，时渺跟谁在一起了吗？
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不可能。
十八岁时的他们还没有告白，但是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渺渺，你是不是跟谁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猜测，他也不会觉得，昨天晚上是自己强迫了他。
时渺拉下他的手，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喜欢你的呀阿濯，你知道的。”
十八岁的他们，也只是差一个告白而已。
商濯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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