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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总是像只小猴子一样坐立不安：“妈妈，现在我和姐姐宿舍里面有男人的。
很容易就怀孕了。”
现在的舞艺附中的宿舍采用的是混合宿舍，每个女生宿舍里都有一个男老师或者男生做舍长。
怀孕的几率那是大大的增加。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吧。”
若颦把喝饱了奶水的小女儿放回婴儿床里，走到餐桌边给几个年纪还小的女儿嘴角边擦掉饭米粒：“不怀孕不生孩子，一辈子都长不大的。”
“我就不想长大。”
晶晶嘟嚷着，埋头吃饭。
若颦摸了摸女儿的短发：“顺其自然吧，乖小囡。”
杰克凑到晶晶耳边：“姐姐，等你有孩子了就不这么想了。”
晶晶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多大了一样——妈妈，我暑假找了一个兼职。”
“在哪里啊？”
若颦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一边啜饮着一边问道。
“在庙里，当神女。”
晶晶看着若蹙：“妈妈，你也当过的是吗？”
“是啊，那时候我只比你大一点点呢。”
若蹙一边把装满饭菜的勺子塞进小女儿的嘴里一边道：“那时候妈妈刚刚生下宁宁半个月就出去挣钱了。”
“妈妈真辛苦。”
“怪不得我这么瘦。”
宁宁蹲在椅子上挥舞着小勺子：“原来是妈妈不管我。”
若蹙白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说话没良心的，妈妈没有喂你那是因为大妈妈有奶水。
两个妈妈全在家里伺候你们这些小祖宗就不要吃饭啦。”
若颦慈爱的看着晶晶：“多吃点儿，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下周。”
晶晶还是把饭碗放下了：“我吃饱了。
妈妈，神女是做什么啊，我是同学介绍去的，说一个月有三千块钱呢。”
“差不多吧。
钱是小事，让你到社会上走一走，知道妈妈们挣钱不容易就行了。”
若蹙总算伺候好了小祖宗，放她去地上爬着玩儿，自己坐在餐桌边开始吃饭：“神女就是庙里面的妓女，不同的庙里面有些不同，有的庙里面只让摸一摸，说哪里病了摸哪里，摸了之后病就会好。
还有的庙里要和来烧香的做爱。”
“那妈妈当年做的是哪一种呢？”
晶晶好奇地问道。
“被人天天摸来摸去的。”
若蹙做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当时妈妈刚刚生下宁宁，奶子里面全是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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