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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答些什么，却一直拉住。
他目不直视，假装淡定的样子，但是依旧被关淼一眼识破，她还是看出来他好像又变得局促起来。
难不成又犯病了？
本来一开始她还觉得有些搞笑，但是现在却觉得有些心疼。
原来他有时候是会正常，可是也会偶尔犯病。
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痊愈啊。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和他开那个玩笑了。
关淼有些后悔，“不好意思啊，我不应该笑你的，不知道你又……”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害怕就戳中他的小心脏，加重病情。
说话间，面前停着个红绿灯。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许淮越偏头看她一眼，无意间瞥见她原来今天穿的是短裙，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从后座拿了一张薄毯递给她。
缓了缓，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好像又没有了，说话也流畅了一些，“我没有，你不用自责啊，给你盖一下毯子，晚上降温有点冷。”
关淼接过毯子，一听他这么快说话又恢复了流利，不禁有些疑惑，“你怎么感觉时好时坏的，该不会是真的不是生病吗？”
“呃，我也不知道，我……”
许淮越对上她的视线，要继续说的话又卡住了。
他自己也疑惑：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今晚上这么奇怪，好像总是屡次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呢？
沉默了两秒钟，眼神落在关淼的身上，突然发现她今天和之前好像很不一样，她今天化了个妆，很淡，但是很适合她。
像个公主。
也许她今天也喷了香水，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气味浮动在空气里，却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
彻底顿住，硬控了几秒钟之后，他才收回视线，才继续解释，“我应该没犯病，可能……就是纯粹的……紧、紧张？”
好的，又变成小结巴了。
虽然许淮越自己是这么说，可是关淼却有些紧张起来，你说如果不是发病了，那怎么可能一句流利一句结巴。
这样异常的情况，不可能会让人能够完全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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