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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莲面露期待。
似乎正是因为张小莲的这一丝疑问，两枚铜钱的灵纹忽然出了一丝差错，铜钱上便多了一丝瑕疵。
演天筹顿时便提示道：“多了一丝瑕疵的下品灵器铜钱，威力接近下品无暇，却丧失了融合成更高品质的可能。”
张小莲见上古金蟾神色变化，也察觉到了不对，不由紧张的搓了搓手。
苏季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融合成功率十之八九，这一次失败也算是积累了经验，后续肯定更容易成功！”
成功了有成功的好处，失败了有失败的说法，反正苏季还有很多次机会。
张小莲听了苏季的解释后，对后续的铜钱融合给予了更大希望，果不其然，第二次融合没有任何意外的成功了。
“好耶！”
张小莲十分欣喜。
张小莲就好比刚上了一天课的学生，课后能观看如此精彩的节目，整个心情都会焕然一新。
于是乎，在张小莲的注视下，苏季接下来十六次融合都成功了。
这时，张小莲想到了成功率十之八九的说法，第十八次融合果然失败了。
她心中便更加确定道：“果然如上古金蟾所言，融合的成功率达到了十之八九。”
苏季不以为意，继续融合起来，见张小莲有了困意，甚至不忘提醒道：“今日只是融合下品无暇灵器铜钱，到了明天再融合中品灵器铜钱，你先休息去吧！”
苏季如今每天都可以进入深度睡眠，只需休息三四个小时。
张小莲之前倒也如常人一般，自从观想己身踏入【洞神通玄】之路后，真实梦境便发生了一些变化。
此时，张小莲在真实梦境中只需一两个小时，便能补足精神气。
甚至在入睡之后，真实梦境也不会消失。
“那好吧……”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张小莲便乖乖的上了床。
而随着张小莲进入梦乡，苏季的人身也逐渐不稳，不过百息时间便化作了金蟾原型。
苏季却不以为意，在客厅继续尝试融合灵器铜钱，成功率竟然保持在了百分之八十上下。
“果然，只要张小莲形成了固有观念，就算她没有继续盯着，也能将潜意识赋予真实梦境。”
按照演天筹的计算，想要获得一枚中品无暇铜钱，至少需要进行三十六次初级融合……
苏季便化作无情的机器，在真实梦境之中做起了机械性的苦工，融合了一枚又一枚的下品无暇灵器铜钱。
自然，由于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八十五上下，最终获得了七枚有一丝瑕疵的灵器铜钱。
这些失败品虽然不能作为融合的原材料，却也具有不菲的价值，当做灵器售卖价值不菲，赠送出去也颇有面子。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不到半个小时，苏季言行合一，没有继续尝试融合中品灵器铜钱，而是来到了院子里。
外界接近天亮，梦境的月亮也即将下山，苏季一跃而上，便来到了墙头之上。
苏季顺着墙头朝着院门走去，很快便来到了现实窗口的正下方。
顿时，苏季心中便产生了一些好奇：“若是就此离开真实梦境，意识是直接回归本体，还是继续留在具象金蟾体内呢？”
想要验证也非常简单，随着月下的金蟾一跃而起消失在空中，整个梦境世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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