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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刹那，李遥如同被棒槌击中了大脑，顿时有些晕乎乎的，心跳也跟擂鼓似的躁动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足根。
“呜啊……你轻点！”
她轻呼出声，有些吃痛的皱眉道。
“对不起、对不起！”
李遥知道她的双足很敏感，道歉的同时也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地捏住足底蹲下来，单膝跪地递出膝盖，让小脚搭在上面。
［好软啊，简直像没有骨头一样……］他心想之时，动作也愈发轻柔了。
“嗯呢。”
这一举动让少女发出了满意的声音，还特意在膝盖上踩了踩。
见状，李遥也放下心来，拿起高跟鞋准备给她穿上。
可就在这时，修长的美腿上几条殷红抓痕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看来，这明显是有人试图不轨、少女竭力反抗所留下的痕迹——如此景象，不免让人在心中猜测刚才发生了什么。
然而越是去想，李遥就越觉得一阵心疼。
看着丝袜上碎裂的布条和裸露的肌肤，他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道：“明涵……以后别来这里了，好吗？”
“诶？”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少女愣住了，“那怎么行，我还得赚钱养活自己……好几个‘自己’呢。”
“可是这里的人都对你做了什么！”
他忽然激动起来，指着躺在地上的男人道：“你还是个高中生啊！
苏明涵，钱不够我可以给你呀，我……”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你的钱？”
听到这话，少女歪着头反问道。
闻言，李遥语塞当场，手臂也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脑海中，昨晚与陌生女人交欢的记忆再次浮了上来，令他羞愧难当。
［为什么我不敢说出口？］
［我明明，明明对她……］
［要说出来吗？必须说出来吧！
］
“我……”
就在李遥原地纠结的时候，一只裹在黑丝面料里的前脚掌陡然伸了出来，迅速抵在他的嘴唇上，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霎时间，少女的体味携着微微的酒香灌入鼻中，弄得少年动作一滞，呆愣当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低着头，看不太清楚表情，但声音明显有些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李遥只得硬生生把话咽回肚子里，转而顺势亲了这小脚一下，以表达心意。
……
“唔唔……”
看着面前的少年竟然亲吻了自己的脚掌，我心中的羞涩几乎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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