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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因为只要涉毒或者杀人，进去就不能再出来，你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nbsp;nbsp;nbsp;nbsp;“我”
nbsp;nbsp;nbsp;nbsp;三叔说话吞吞吐吐，正与对方的猜测相合，那人无奈地摇头：“三舅，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nbsp;nbsp;nbsp;nbsp;“你放心，钱钢的事我已经办妥，警方不会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nbsp;nbsp;nbsp;nbsp;“放心？我让你歇半个月开局，你不听，被记者暗访；后来叮嘱按兵不动，你却偏要冒然行事，暴露更多人，你叫我怎么放心？”
nbsp;nbsp;nbsp;nbsp;“警方根本找不到钱钢的尸体。”
nbsp;nbsp;nbsp;nbsp;“但我也要告诉你，秋琬和其他警察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三叔紧锁着眉头：“秋琬是谁？”
nbsp;nbsp;nbsp;nbsp;“一个做什么事都特别坚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招待所房间，程映秋做完笔录，李鹤薇停笔，将速写本转换方向，正面对着她：“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至少五六分相似，姐，你厉害啊。”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拿着笔：“五六分？还有哪里需要改？”
nbsp;nbsp;nbsp;nbsp;“眉毛再粗一点。”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听她描述，手腕不停挥动。
nbsp;nbsp;nbsp;nbsp;“眼睛稍微小一点，他颧骨有点高。”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画阴影，描高光。
nbsp;nbsp;nbsp;nbsp;“唔，现在六七分吧，你再尝试把鼻子画大。”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改细节，不由感慨：“映秋，许愿其他案子的目击证人也像你这样表达清晰。”
nbsp;nbsp;nbsp;nbsp;程映秋谦虚：“哎呀，凭这张画像找到三叔，你再夸我。”
她使眼色，低声问，“姐，秋姐昨晚睡几个小时？”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偏头看一眼门外接电话的秋琬，唇角勾起轻浅的笑意：“你干嘛不直接问她？”
nbsp;nbsp;nbsp;nbsp;“我不好意思嘛。”
nbsp;nbsp;nbsp;nbsp;“你也会不好意思？”
李鹤薇发觉短暂的15个小时，两人似乎产生细微的变化，尤其秋琬，多次躲开程映秋的眼光。
nbsp;nbsp;nbsp;nbsp;程映秋轻哼：“为什么不能？”
nbsp;nbsp;nbsp;nbsp;李鹤薇直言不讳：“我发现”
她话还在唇边绕，程映秋抢话，“你发现我不对劲，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
程映秋压低声音，“近距离接触脸红心跳，生理反应；担心她熬夜身体吃不消，心理反应，这在暗恋吧？”
nbsp;nbsp;nbsp;nbsp;“你倒直接。”
nbsp;nbsp;nbsp;nbsp;程映秋单手托着脑袋：“我凌晨回顾和她相处的细节，睁眼到天明，心想，完蛋。”
nbsp;nbsp;nbsp;nbsp;“完蛋？”
nbsp;nbsp;nbsp;nbsp;“她铁定不会喜欢我，不是完蛋是什么？”
程映秋唉声叹气，“我前阵子经常跑工作室看她跳舞，估计就是沦陷的开始！
当时自欺欺人，觉得只是对偶像的好感。”
nbsp;nbsp;nbsp;nbsp;“决定怎么做？”
李鹤薇了解对方的性格，猜测既然没有向她隐瞒，应该会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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