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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居然有这种飘飘欲仙之人？
温暖看的入迷。
那船夫却一个急转弯：“不渡？老夫走了。”
“哎哎哎，渡船，船家回来。”
待船家走近，温暖看清之后，叹了口气：“可惜了。”
果然距离产生美。
*
小船行于忘川之上。
那船夫凑近温暖，瞥到祁夜坐在温暖旁边，面色有些不悦：
“小孩，边儿去。”
祁夜抬头，眸上腾起一股子杀意，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闻到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便是桃花镇，保护温暖的那个人的。
那人居然是鬼界的人，难道就是面前这老头？
看这老头境界最多是个金丹，但是那股气息却肯定是化神之后的气息。
“好的，老伯。”
祁夜一秒换脸，乖巧笑道。
“老伯？我老吗？”
船夫一脸不爽，凑近了温暖。
温暖嘴角抽了抽，出于礼貌只是温和笑着。
船家拿下腰间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甚是满足：“姑娘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啊？”
她自然不能如实说，不过看的小说多了，废话文学也学了不少。
温暖轻咳两声，缓缓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这位小兄弟跟姑娘是何关系啊。”
温暖看了眼祁夜，脱口而出：“新婚道侣。”
船家声音陡然变冷：“这样啊，两位搭船费还没付，一人一碗心头血。”
温暖：？？？？？
“多大的碗？”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死的吧？
船家似乎早就料到温暖这个反应，冷笑一声：“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不愿意付，请下船。”
此时小船已经游荡至忘川河中央，恰是一片宽阔的水域，就算是游到岸边也得游个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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