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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不接受这样的理由，这不是理由。
“不，我说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钱四光也有点急了，“从那次之后，地下世界大乱，人员特别混杂……”
“你是说，在这有奸细？”
方天惊讶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不但是麻烦，而且还是大问题。
“是啊，也许是有奸细，也许没有，我们也不能确定！”
那就是确定有奸细了，只是钱四光不肯承认而已。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方天不在乎过程，要的是结果。
“我们已经数次对魏三多控制的白货市场，但是却都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
钱四光有点说不下去的样子。
方天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这些事情他也从新闻中有所了解，但是知道得并不多，而且方天要的是结果，而不是钱四光的解释。
“我们准备先查出奸细是谁，不然没办法继续下去！”
钱四光这是在给方天出难题了。
“我看这人应该是高层人物，不然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准，而且这么及时！”
方天开口了，“你最怀疑的人是谁？”
“说不准，好象谁都可以，谁都有可能！”
不知道钱四光是在故意隐瞒，还是他真的不知道。
“你看龙五有可能吗？”
方天犹豫了好久，还是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这可是有挑拨的嫌疑，如果不是考虑到整个计划，方天才不会出来当这样的黑面。
“不会是他！”
钱四光一口就否定了，“也许方先生跟他有点误会，而且龙五平时为人是直了点，脾气也火了点，但是他是先父的养子，算得上是我的兄弟，所以肯定不会是他？”
“真的吗？”
方天不相信，这世界上，为了利益，亲兄弟都可以出卖。
“我可以担保！”
钱四光的话斩钉截铁。
“那好吧！”
方天无奈，“你认为还有谁可能出卖我们呢？”
“不知道，也许这个人伪装得太好了！”
钱四光很头痛，“但是我肯定会找出他来，给方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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