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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不用陪着吗？”
nbsp;nbsp;nbsp;nbsp;“经常去，它跟那边的人很熟，洗完了他们会陪它玩。”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自己也是从二十岁过来的，真的很少见这个年纪的男生，对待某件事情这么细致认真。
每次见到阿加莎，它都是毛皮顺滑，心情愉悦，可以想见背后都是精力和时间。
nbsp;nbsp;nbsp;nbsp;郁野换了鞋进屋，环视一圈。
nbsp;nbsp;nbsp;nbsp;大约屋子上午做过扫除，有一种老房子特有的，地板拖过之后留下的水汽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斯言还没起床？”
郁野问。
nbsp;nbsp;nbsp;nbsp;“嗯。
这个天气睡午觉很舒服，让她多睡会儿。”
nbsp;nbsp;nbsp;nbsp;郁野看她。
nbsp;nbsp;nbsp;nbsp;“……怎么了？”
程桑榆被盯得莫名。
nbsp;nbsp;nbsp;nbsp;“你是那种，下雪的时候会帮小孩请病假，然后带她玩雪的家长。”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你怎么知道？斯言跟你说过？”
nbsp;nbsp;nbsp;nbsp;“啊。
我猜的。”
他把头歪了一下，低下头来，露出微笑，“看来我很会猜。”
nbsp;nbsp;nbsp;nbsp;长得太好看，连露出这样有点臭屁的表情，也耀眼得不得了。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把目光别过去，声音如常地说：“进来坐吧——还是喝冰水？”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郁野卸下背包，仍旧去茶几旁坐下。
nbsp;nbsp;nbsp;nbsp;书立还是他昨天离开时的进度。
nbsp;nbsp;nbsp;nbsp;他把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材料和热熔胶枪、螺丝刀等工具，分门别类地放好。
nbsp;nbsp;nbsp;nbsp;片刻程桑榆拿着水瓶从厨房出来了，把瓶子放在他手边之后，在对面沙发上坐下，躬身前探，看着他手里。
nbsp;nbsp;nbsp;nbsp;“很复杂吧。”
她问。
nbsp;nbsp;nbsp;nbsp;“还好。”
nbsp;nbsp;nbsp;nbsp;“那你是那种，小时候会把复读机拆了再装回去的小孩？”
nbsp;nbsp;nbsp;nbsp;“复读机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郁野没有忍住笑，“你又信了？”
nbsp;nbsp;nbsp;nbsp;“……你蛮欠打的。”
nbsp;nbsp;nbsp;nbsp;郁野侧身，把肩臂送到她面前去，仿佛是叫她打。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当然没动，郁野坐回去，“给过你机会了啊。”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掀掀眼皮，表示不想睬他。
nbsp;nbsp;nbsp;nbsp;实际陡然有些如坐针毡，她被某种焦虑催促着坐直身体，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nbsp;nbsp;nbsp;nbsp;昨晚斯言睡着以后她还独自看了一部电影，打开时仍然在续播电影的片尾。
nbsp;nbsp;nbsp;nbsp;郁野一边给电池盒接电线，一边抬头瞟了一眼，听了三秒钟片尾曲，说：“《猫鼠游戏》？”
nbsp;nbsp;nbsp;nbsp;“……这也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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