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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这个，彼得帕克的声音变得雀跃起来，哪怕隔着面罩，楚言凝都能想象出对方眉飞色舞的模样，“
他们都太厉害了，跟着他们我能学到很多。
尤其是斯塔克先生，老天啊，他——”
“不可否认的。”
金红色的战甲缓缓地落在了彼得帕克的身后，“我确实无可代替。”
他随手将他刚救下的陌生青年放在了地上，然后侧头随口询问道，“你还好吗，孩子？”
“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钢铁侠……先生。”
青年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他的声音闷闷的。
在念出「钢铁侠」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中带着生疏，仿佛这是什么新生词汇一样。
楚言凝打量着那个难得的、不对钢铁侠感兴趣的青年。
那是一个长相俊美的金发大男孩，哪怕有些宽大外套几乎将他的全身裹住，楚言凝还是能窥见对方外套下带着泥点和破损的衣服，那似乎是某个学校的球衣。
不过那个球衣的款式有些旧了，它看起来就像是十几年前的产物。
此刻，对方正垂着头，一副不打算让别人看清他的脸的模样——这似乎是他的某种习惯。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青年的目光在在场三人的身上略过，最终停在了公信度最佳的托尼斯塔克身上，“我同学还在等我。”
“当然。”
托尼斯塔克朝青年打了一个「你可以随意」的手势。
青年似乎松了口气，他拢了拢衣服快速地从小巷中穿过。
“我觉得我可能要说一句……”
在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巷里后，彼得帕克指了指自己，“他在找的同学就是我，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跟对方报个平安。”
彼得帕克匆匆扯掉头罩，当他从楚言凝手中接过书包之后，他低声对楚言凝说了一句「抱歉」。
在抽身离开之前，他还向托尼斯塔克打了一个招呼，“斯塔克先生，我会在十五分钟之后准时回复仇者大厦向您做这次行动的报告的！”
“说的像是我真的需要他做这个报告一样。”
战甲面罩上金色的部分缓缓向上升起，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对着彼得帕克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但是他却并没有反驳彼得帕克的话。
“另外，好久不见，靴子猫宝宝。”
看着面前那个慎重其事的男人，楚言凝很想告诉对方：其实，自己才刚刚跟十几年前的他分开。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毕竟对方不会对十几年前的事情有任何印象。
楚言凝只是冲托尼斯塔克露出了一个微笑，“是的，好久不见。”
托尼斯塔克并没有回话，他们俩就这样沉默地对望着，沉寂的气氛让楚言凝差点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最终托尼斯塔克轻咳了一声，他缓缓的将头往旁边侧了一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既然已经在纽约了，你要不要去复仇者大厦坐一下？”
“反正距离也近，我也没什么额外的事情，可以顺便将你带过去。”
“今天可能不行。”
楚言凝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他的聊天界面空荡荡的，蝙蝠侠AI还是没有给他回复，“我可能得回哥谭一趟。”
就算看不到楚言凝的手机屏幕，托尼斯塔克也能猜到楚言凝此刻在看什么，于是他耸了耸肩，非常自然地说了一句，“老蝙蝠现在不在哥谭。”
注意到楚言凝的目光重新移回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补充了一句，“正义联盟正在进行一个任务。”
原来是在出任务。
楚言凝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怀疑托尼斯塔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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