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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玻璃柜旁边的雷米尔此刻已经向旁边稍微移动了些许，之前被他高大身形所挡住的昏迷女子以及女子旁边那个圆形的此刻还在一闪一闪的东西终于暴露出来。
看到那个东西，布鲁斯韦恩也眯起了眼睛，“之前我安装塑胶炸弓单的时候这个东西还没有亮。”
那个圆形物体放射出来的红光几乎照亮了昏迷女子的大半张脸。
说实话，红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就比如炸弓单或者其他什么不详的征兆。
“这是一个恶魔专用的检测魔法的探测器。”
在打量的那个东西一会之后，楚言凝给出了答案，“在检测到天使或者灵异生物之后，它就会闪光并且会对安装它的人发出警报。”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它现在突然发光大概是因为他检测到了我……”
在听到楚言凝的解释之后
，布鲁斯韦恩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雷米尔之前并没有收到检测器的提示。
也就是说，潜入者的身份也不可能是天使或者灵异生物。
这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要知道现在这趟水已经够浑了，恶魔参了一脚，身为灵异生物的楚言凝参了一脚，作为人类的他和托尼斯塔克参了一脚，天使，嗯，姑且也算参了一脚吧。
如果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另一方……
“一切也许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糟糕。”
楚言凝当然知道布鲁斯韦恩总喜欢将一切事情都往最坏去想，“掰断锁链这种事情对于超人类来说也不是很难，说不定对方其实是一个英雄，锁链的断裂也只是一个意外。”
“英雄？”
这个词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并不陌生，在几天前楚言凝甚至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当然最让他在意的是楚言凝所说的另一个词，“超人类？”
“对，就比如……”
楚言凝想了很久，他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一个路人缘最好，无论是制服颜色还是性格都最亲民的形象，“超人？”
“他挺平易近人的，明明有着钢铁之躯却喜欢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到树上去救救小猫。”
楚言凝试图说些什么来让布鲁斯韦恩安心，“人们都说他胸前的「s」代表希望。”
布鲁斯韦恩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句，“看看来你对那个超人类印象不错。”
“超人？”
托尼斯塔克翻遍了大脑的每个角落，但是他并未从中搜索到相关名词，最终他用手指大概比划了一下，“你能说出他大概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吗？”
“等等，你说他穿紧身衣？”
听到楚言凝的简要描述之后，托尼斯塔克挑了挑眉，“你确定他不是加入了某种奇奇怪怪的紧身衣俱乐部吗？”
布鲁斯未来某奇怪紧身衣俱乐部的顾问韦恩：“……”
“我承认，紧身衣有时候确实特别适合运动，但是你不觉得钢铁战衣更好吗？我觉得你之前给我的那个手甲就很不错。”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托尼斯塔克都坚定地在「不穿紧身衣」的道路上行走着，并且越走越远。
布鲁斯韦恩原本也想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从在手机监控器中看到的、被楚言凝虚拟出来的未来的自己。
最终他只是咳嗽了一声，试图让面前的两人回归正题，“雷米尔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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