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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司机接到吩咐重新启动车子，后座皮质座椅黏着冷汗，乔念睫毛轻颤，在黑暗里无声勾起唇角。
面包车碾过减带时，她数着第三声金属震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是害怕，是兴奋。
这群蠢货大概以为昏迷的白兔能任人拿捏，却不知她早把催泪瓦斯攥出了体温。
“这妞真能睡。”
带着烟味的粗粝手掌悬在肩头，吴刚想得她也睡一路了，什么药能睡得这么沉。
他随口道：“该不会装睡吧？”
“……”
乔念猛地睁眼，眼底翻涌着戏谑的光。
藏在袖口的催泪瓦斯抛物线般精准滚向驾驶座，动作利落得像投篮得分。
“砰！”
白雾炸开的瞬间，她膝盖狠狠撞上副驾椅背，金属扣硌得生疼也不减嘴角笑意：“小兄弟挺敏锐的，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车门被她肘部撞开的刹那，催泪瓦斯混着风灌进鼻腔，眼泪狂飙。
吴刚面色铁青伸手去抓人。
“靠！
被骗了！”
“抓人，快抓住这个小娘们。”
面包车里一阵人仰马翻的，一众保镖又要在摇晃不稳的车里寻找平衡，一边又要抵抗催泪瓦斯带来的生理性眼泪和喷嚏，根本腾不出手去抓人。
“不能让她跑了！”
吴刚大声斥骂，一边要追上去。
乔念反手给了他一个肘击，她偏头朝咒骂声传来的方向挥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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