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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什么？！
你他妈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王总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那职员被吓得一个激灵，结结巴巴地说道：“又...又有一个天王，公开支持陈章了！”
“什么？！”
王总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谁...谁啊？”
市场总监也慌了，颤声问道。
“是...是......”
那职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出了一个名字：
“张...张学有！”
“张...张学有？！”
那职员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哪个张学有？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市场总监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形。
“就是...就是那个...”
职员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哪个啊！
你他妈倒是说啊！”
王总一巴掌拍在桌上，桌子上的烟灰缸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就是...就是那个天王张学有！”
职员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说话都说不完整了。
“卧槽！”
“我的天啊！”
“不是吧？！”
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市场部的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张学有是谁？
那可是华语乐坛的常青树，歌坛的半壁江山！
他的国民度，比起刘天王只高不低！
如果说刘天王的支持，还可以用“被迫营业”
之类的理由来搪塞，那张学有的公开支持，就完全没办法解释了。
“怎么会这样？张学有怎么会看上陈章这个新人？”
“是啊，他出道几十年，什么时候帮别人站过台？”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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