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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却坚决地摇头：“佳佳，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也不会让你独自承受这么多痛苦！”
“你为什么要帮着他？”
白甜最终还是停止了术法。
要是她继续下去，秦漠可能就已经死了。
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呢？白甜觉得自己活了几百年已经看透一切了，但今天的情况，她怎么也解释不了。
听到白甜的话，秦漠低下头轻轻摸着崔郝佳的头，温柔地笑着：“因为我喜欢她！
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如果没遇到我，她本该过上好日子。
应该惩罚的人是我，不是她！”
白甜愣了一下，看着秦漠眼里坚定的光，她明白，秦漠可能是真的后悔了。
也许以前的他为了自己的欲望抛弃了崔郝佳，但多年的愧疚一直折磨着他，他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的错。
“可是你……”
白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本来想劝秦漠改过自新，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当她看到崔郝佳眼里释然的目光时，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这两个人多年的纠葛，似乎也该在这时结束了。
“为什么？”
崔郝佳抽噎着，眼睛牢牢盯着秦漠那张不再年轻的脸。
秦谟紧紧搂住她，目光里满是温柔与真心。
即便崔郝佳身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秦谟依然毫不犹豫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早知道当初做错了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觉得难以开口说一句抱歉。”
“往后别再做那些伤人的事了，好吗？佳佳，我会给你们娘俩建座坟，经常去看看你们。”
秦谟的声音有些颤抖。
其实，他曾经真的幻想过一家三口能过得特别开心。
因此这些年，他连一个孩子都没敢要。
眼前这个秦谟让少女心里一阵柔软，觉得他挺可怜的，她伸出手指轻触他的脸庞，最后轻轻点了下头：“好吧！”
秦谟被崔郝佳这一碰，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她会答应，而且像从前那样摸他那粗粝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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