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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外面待着……我从没碰过她们……不对,是她!”
秦漠慌忙指着崔郝佳,拼命解释。
刚才的话,就像一个快不行的犯人在最后挣扎。
白甜冷笑一下,毫不留情地反击:“别在这儿胡说了,你什么样,我能不清楚?”
秦漠一时无言,呆在那里,有苦说不出。
这样的事情,白甜心里清楚得很。
不仅白甜,崔郝佳对他更是了解得透彻。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她怎么可能伤心欲绝,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跳湖自杀?
“秦漠,你骗得我好苦!
还有我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要不是你,我们母子怎么会死不瞑目!”
崔郝佳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泪水混着血顺着她凹陷的眼眶流下来。
那笑容让她现出真容,秦漠恍惚间好像又看见了几年前崔郝佳被捞出水面时的样子。
‘呕’的一声,秦漠忍不住干呕起来。
“曾经我以为你是我的光……”
崔郝佳轻声嘀咕,声音里满是悲伤。
白甜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才十八岁,却一脸沧桑,眼睛里全是疲惫和痛苦。
几百年前,她也见过这样的眼神。
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让人眼神变得这么荒凉?
现在,答案似乎找到了。
岁月的折磨,真心的背叛,世界的残酷打击,一次次摔倒又爬起,眼里的光芒早就迷失了方向。
“秦漠,血债必须血偿!”
崔郝佳被他的狡辩彻底激怒,她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殆尽,脸上写满了烦躁。
房间里的灯发出奇怪的声音,女学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青紫的血管爬上了她的脸,她的手也变成锋利的爪子,随时准备扑向秦漠。
屋子里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冷得人直哆嗦。
崔郝佳一步步靠近,她走过的地方,水渍扩散,湿了一大片。
“崔郝佳,我告诉你别再动手了!”
白甜大声喊道,迅速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
“你要是不停手,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白甜站在秦漠前面,语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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