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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响起一片询问声，显然，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秦凡站了起来，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抹了一手鲜血。
他看着宋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用这个捂一下。”
莫瑶递给他一块绣着楼阁图案的精致手帕，秦凡接过手帕，单手捂住伤口，走到宋云面前。
“卑鄙！”
宋云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秦凡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手里。
“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才引你出手，你也该知足了。”
秦凡瞥了宋云一眼，诧异地说道，“谁又能想到，文臣出身的你，堂堂兵部左侍郎，竟然是武道高手，一手柳叶镖简直出神入化。”
“万郎中，就是被你这样杀的吧？”
秦凡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你很会卡时机，又突然出手，谁也不会想到。”
宋云沉默不语，只是仇视地看着秦凡。
如果眼神能杀人，秦凡恐怕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你很高明，”
秦凡继续说道，“在我查案过程中，每查到一个相关证人，就死一个人。
你似乎一直都在制造死结，直到万郎中被杀，我才有预感，这个案子快要真相大白了。”
“因为你已经慌了，”
秦凡步步紧逼，“在武库司直接行刺，这样必然会扩大影响。
但你没办法，你只能继续做下去。
为了补漏洞，你杀了又一个又一个的人。
殊不知，这样漏洞反而越来越多。”
“在我说出查出凶手明日公布后，你就彻底慌了，”
秦凡冷笑道，“迫不及待地出手，结果却落入了我的圈套。”
“其实我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
秦凡淡淡地说道，“你儿子宋明志已经被抓到了武库司，你府上的管事白永也被秘密抓捕。
对了，还有那本缺失的记录册，也找到了。”
“你赌对了，”
秦凡看着宋云，“却没有想到，我也赌对了。
显然是我赌赢了，而你赌输了。”
宋云的面色逐渐变得惨白，这番话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计划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败在了秦凡的手里。
“当然，”
秦凡低声说道，“你最大的罪名，并非杀人，而是因为你是废帝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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