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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曾是他小说阁辉煌时期的合作伙伴，但如今，小说阁颓势尽显，已久未有佳作问世，镜古堂的态度也随之冷淡。
赵文走进镜古堂，环顾四周，熟悉的场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径直走向柜台，问：“你们何掌柜呢？”
几个伙计看到赵文，皆是一怔，随即忙着道：“何掌柜外出，并不在……”
“我知道他在这，把他叫出来，我这有一本小说要印刷售卖。”
赵文神情傲然，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
这是他久违的自信，虽然这小说并非他所作，但代表着小说阁的荣誉。
“印刷售卖小说？”
堂内不少伙计以及来往之人皆是神情不屑，有人甚至小声嘀咕：“赵阁首，您还是省省吧，或者说还是放过我们镜古堂吧。”
一个中年管事走上前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赵阁首，谁不知道你们小说阁现在不死不活，许久没有佳作，就算是有，也无人关注。
说实话，你们小说阁不要面子，我们镜古堂可还要脸。”
周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赵文的面色却并没有丝毫波动。
他沉声道：“以前我们小说阁帮镜古堂挣了多少钱？至于如此刻薄吗？”
管事冷笑一声：“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有新的合作人了。”
“哦？是谁？”
赵文心中一紧，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想必你也认识，他就是于兴。”
管事淡淡地说道。
“于兴？！”
赵文的面色立即难看了起来。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于兴以前也是小说阁的人，但后来为了攀附权贵，写了不少扭曲事实、搬弄是非的文章，大多以抨击秦凡为主。
这种人，赵文向来是看不起的。
“你们竟然跟品德如此低下的人合作？”
赵文诧异地问道。
管事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只看这个人有没有价值，他写出的东西，有没有人愿意看。
至于品德如何，那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
赵文心中一凛，他明白了，镜古堂只看重利益，至于内容如何，他们并不太注重。
不过，他并不认为于兴能比自己手中的《白蛇传》更有吸引力。
“我只有一个要求，”
赵文沉声道，“若你们把这个于兴封禁，以后再不接受他的文章，我就把这部小说交给你们发售。”
管事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赵文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沉吟片刻，然后冷笑道：“赵阁首，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们镜古堂会为了你这部小说，放弃一个能给我们带来流量的作者吗？”
赵文心中一怒，但他强忍住怒火，冷静地说道：“这部小说是秦世子所作，你们应该知道秦世子的名头意味着什么。
我相信，这部小说一旦推出，必定会引起轰动。
而于兴那种人，只会给你们带来负面的影响。”
管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秦世子的名头确实不是虚的，而且这部《白蛇传》的故事也确实吸引人。
但是，放弃于兴，也意味着放弃了一部分流量和利益。
“哈哈！”
一阵刺耳的大笑声在镜古堂的内堂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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