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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起来，他脸上的褶子顿时变得层层叠叠，仿佛老得快要走不动了一样。
可任谁都无法忽视他那双如利刃般的目光。
“是我，抱歉有些晚……但我这边出了点特殊情况。”
张瑾瑜低声汇报道：
“经调查，这里的确出现了‘信仰’，而且已经建立起了‘信仰通道’——通道的那一头，应该是一只比较强大的精怪。”
“只是……”
说到这里，张瑾瑜微微有些犹豫。
“……继续。”
白胡子的光头老人面色不变。
“通过与目标的接触，初步取得了目标的信任，随后我就见到了流畅的献祭与赐予的过程——信仰链接的对面，是一头被称为‘喵神’的精怪，它对人类表现出了巨大的善意。
甚至取悦它的方式都是对丧尸进行杀戮……”
张瑾瑜微微顿了顿，而后又继续道：
“这令我有些困惑，甚至开始觉得那头精怪也许是个对人类友善的精怪……”
“不存在对人类友好的精怪。”
忽然，屏幕中的老者打断了张瑾瑜的话语：
“精怪之所以为精怪，是因为它们吞噬了足够多的世界碎片，并取得了碎片所负载的权柄。”
“拥有权柄即为精怪。
失去权柄，只是普通的怪物甚至是宠物……所以，精怪必然吞噬过世界碎片，也必然视生活在世界碎片中的我们为食物。”
“以人类为食的生物，必不可能对人类友善。”
说完这一番话后，老者微微顿了顿：“所以你有些不敢确定不是吗？”
“……的确如此。”
张瑾瑜点头，“尽管愤怒之塔都已经认同它了，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
“哦？愤怒之塔？”
老者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但很快他就肯定到，“愤怒之塔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眼睛，更相信你的直觉。”
“但它真的我……咦？您？”
张瑾瑜显然没想到老者会如此说。
“精怪必不可能对人类友善，但你的直觉却感受到了友善……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喵神’并非精怪。”
老者微笑着说。
他比张瑾瑜更相信她的直觉，理由当然是因为她所持有的【獬豸】特性。
“什么？可是那真正的信仰链接……这不是那些精怪邪神的标配吗？”
张瑾瑜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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