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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道歉？
也不看看柳若芙有没有这么硬的命，能承受得起她的磕头。
楚天歌稚嫩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
“让我给柳若芙一个妾磕头道歉？她配吗？”
嘶！
丫鬟婆子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五小姐疯了！
张口闭口说夫人是妾。
她怎么敢如此羞辱夫人。
今日定是她的死期！
柳若芙都险些反应不过来，以前看到自己就唯唯诺诺的楚天歌。
如今竟然这般目中无人，嚣张狂妄！
她几次三番敢说自己是妾，这简直是当众将她的脸扔地上踩！
楚月娇更是怒不可遏，敢说自己母亲是妾，岂不是也在嘲笑自己是个庶女！
她怒气冲冲的走向台阶上的楚天歌，抬起手就要扇楚天歌巴掌：
“我看你是舌头发烂，我不介意帮你割掉它！”
啪！
的一声。
清脆的巴掌声重重响起。
柳若芙和下人全都瞬间感觉无比愉悦。
楚天歌一天不打，就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啊啊啊！
楚天歌，你打我，你敢打我！”
然而，突然，楚月娇的愤怒尖叫声响起。
柳若芙她们定睛一看，就看到站在台阶上，和楚月娇一样高的楚天歌。
此时一手揪着楚月娇的衣领，另一只小手，抬起就重重往楚月娇脸上扇。
啪啪，啪啪啪啪！
十几个巴掌，脆亮的扇在了楚月娇的脸上，她的脸瞬间肿的像猪头一样难看。
“住手！
！”
柳若芙厉喝出声，气得浑身发抖。
她宝贝至极的女儿，在她面前，被楚天歌如此羞辱！
要不是留楚天歌还有用，柳若芙不得直接上去活撕了她！
柳若芙咬牙切齿的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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