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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你就可以再孩子气一点。”
这句丢人的话透支了我全部的勇气。
看着她的手指在水杯口摩擦缓解压力，但至于是否如此我并不敢确认，因为她的语气是那样平静：“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嗯…喜欢你吗？”
我没有回答，她心领神会。
“照顾别人久了，就也会想被别人照顾，甚至……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之所以去照顾别人，就是把别人投射成了自己，不懂得怎么爱自己，所以才一直照顾别人。”
我不忍听她一个人寂寞地自说自话：“多亏小时候能被你带回家，能被你照顾。”
“哈哈，才不是呢。”
黍伸出右手放在我的腿上，语气里有些欣慰：“我带回了你，但是你在照顾我。
明明个子小小的，却总想帮我解决问题，甚至啊……”
她用左手的食指敲了敲杯壁：“说着‘要记得每天都喝十杯水哦’，然后给我端来一杯这个温度的水，真温暖啊……”
“你都快把我说得不好意思了。”
“会吗？哈哈，那可太好了。”
原本开怀的笑声再次落寞下来。
“哥哥姐姐们有自己要忙的事，弟弟妹妹们又是帮孩子，很多事只能我来前后操心，你说，如果这时来了个反过来总在替你着想的孩子出现，你会不会也有特别的感觉？”
饮下一口温水，我卯足勇气打趣一句：“恋童癖。”
“我没有！”
黍着急得坐直身子，慌忙解释，“至少那时没有想做那些事，现在你也大了，不算了。”
我噗嗤笑出声来：“那你也叫我恋母癖不就得了。”
一瞬间呆若木鸡，黍茫然地眨眼张望着我，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床板上的记号，难以置信地靠过来：“那时就想？”
哈哈哈哈哈笑得水杯里的水都差点洒了出来
“没有啦，没有啦，”
我笑着摆手，“但我现在想。”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却让黍羞红着脸抓起我空着的那只手，缠在腰间：“你先想着，等我说完。”
欸？这不像是只让我想想的样子啊。
“咳咳，现在就要说另外那件事了。”
她红着脸静坐一会才真正下定决心：“我们是不会和你们生出孩子的……”
“欸？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察觉到我的不安黍连连抚摸我的手背：“不用多想，是我的大哥，百年前他也有想过回应别人的心意……这件事，是最后让他悲哀，‘人兽有别’的其中一个原因。”
“好在……我们还是想开了……”
“嗯？不对！”
我忽地反应过来，“你刚才是拿‘没有套子’做理由拒绝我的，那岂不是说？”
洗澡和换床单好像也能理解了，以及那句话。
“‘再等我会’原来是等等就来做的意思啊……”
“嗯，”
黍不太好意思地点头，“这就另一个方面了，毕竟是初夜，还是想……换干净点，洗干净点再来。”
心里还是有最后一点疑团，我又问她：“那你为什么最后又要说那句话呢，明明直接走掉就好了啊。”
“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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