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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笑道，“不过也有些关系，这位是您的祖父。”
祖父？
叶漪凰脑海里闪过一两幅画面，尽是一个白胡子的老者，但具体的记不清了。
只记得对方面容十分和蔼，尤其喜欢笑。
她沉默了一瞬，问：“我祖父，已经去世多年，这里又怎会有他的画像？”
且，这幅画像明显是在祖父年轻的时候画的，距离现在少说也三十来年了。
“自然是搜寻来的。”
凝香将画像放在桌上，道：“画像被人妥善保存了很多年，现在也算是重见天日了。”
叶漪凰看着画像，又问：“所以，我祖父同这件事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系。”
凝香缓缓开口，将当年闹得人尽皆知的二女争一男的故事尽数告知了叶漪凰。
叶漪凰听罢，沉默良久。
好几次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要说的。
凝香见状也没再开口，只静静地等着。
良久，叶漪凰才回过神，哑着嗓子问：“凝香姑姑，我想问，”
叶漪凰嗓子卡住，也不知自己还该问些什么。
凝香看着她的模样，猜测着问了句：“小姐可是想问太子的事？”
叶漪凰攥紧袖子，还是点了点头：“我进宫一事，是皇后安排的，可对？”
“是。”
凝香颔首，“当初是皇后亲自让您进的宫，但此事遭到了太后的反对。”
果然。
叶漪凰闭了闭眼，接下来的事，她也清楚了。
“太后不让太子选我，是吗？”
凝香并不知道叶漪凰同太子之间的龃龉，也并不晓得两人后续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便道：
“算也不算。”
凝香道，“根据我们所查到的，太子因为皇后和四皇子的原因，并不愿意同叶家过多牵扯，甚至对叶家多有防备。”
“所以在那次的选秀上，太子才会如此绝情。”
也就是说，太子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打算同叶家有任何瓜葛。
即便是没有太后，他的做法也并不会改变。
叶漪凰攥紧的拳头又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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