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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顺着鱼的话，问：
nbsp;nbsp;nbsp;nbsp;“你当时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害怕。”
nbsp;nbsp;nbsp;nbsp;鱼似乎在思考，沉入海中，过了一会儿，吐了几个泡泡。
nbsp;nbsp;nbsp;nbsp;方平脸有点烫，心情很复杂。
nbsp;nbsp;nbsp;nbsp;莫名感觉这鱼有点可爱，如果不是因为情况不对，真想养。
nbsp;nbsp;nbsp;nbsp;“没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鱼慢慢回忆着。
nbsp;nbsp;nbsp;nbsp;“我把你放在甲板上，就看到他过来了。
他笑得很丑。”
nbsp;nbsp;nbsp;nbsp;方平没忍住笑出了声。
nbsp;nbsp;nbsp;nbsp;“我在……我没做什么。
只是离你很近。”
nbsp;nbsp;nbsp;nbsp;方平了然。
nbsp;nbsp;nbsp;nbsp;那个杀人犯想欺负他，正兴奋着，突然发现旁边还有一条大鱼，怕大鱼吃人，吓跑了。
nbsp;nbsp;nbsp;nbsp;“……我亲了你一口。”
鱼别别扭扭轻声道。
nbsp;nbsp;nbsp;nbsp;方平敷衍地“嗯”
了声，有些走神，绞尽脑汁想今晚的晚餐。
nbsp;nbsp;nbsp;nbsp;“他眼睛瞪得很大，滚到水里，爬到一个救生艇上跑了。”
nbsp;nbsp;nbsp;nbsp;方平：“……”
nbsp;nbsp;nbsp;nbsp;等，等等。
nbsp;nbsp;nbsp;nbsp;可能听错了。
nbsp;nbsp;nbsp;nbsp;“你做什么了。”
方平假装不经意地问，但嘴角抽搐，“没听清。”
nbsp;nbsp;nbsp;nbsp;鱼立刻没了踪迹。
nbsp;nbsp;nbsp;nbsp;不一会儿，冒了几个泡泡。
nbsp;nbsp;nbsp;nbsp;方平：“……”
nbsp;nbsp;nbsp;nbsp;难道害羞了。
nbsp;nbsp;nbsp;nbsp;鱼会害羞么。
nbsp;nbsp;nbsp;nbsp;方平吞咽了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面红耳赤。
nbsp;nbsp;nbsp;nbsp;这是他这个世界的初吻！
nbsp;nbsp;nbsp;nbsp;今早零点之前他都不能亲，没成年，会违背公司规定。
nbsp;nbsp;nbsp;nbsp;这鱼还挺走运，正好赶在他十八周岁了……
nbsp;nbsp;nbsp;nbsp;“你。”
方平声音颤抖，“为什么要亲我。”
nbsp;nbsp;nbsp;nbsp;“你打算吃了我吗？”
nbsp;nbsp;nbsp;nbsp;正好被杀人犯撞见，所以杀人犯吓鼠跑掉，鱼也没来得及吃他。
nbsp;nbsp;nbsp;nbsp;现在留他活口，可能见他饿瘦了，想养几天。
nbsp;nbsp;nbsp;nbsp;“我还没吃过人。”
鱼老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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