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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是上限了。
nbsp;nbsp;nbsp;nbsp;他没有回答钟璃的话，对方也假装无事发生，很快调整状态，恢复冷淡模样。
nbsp;nbsp;nbsp;nbsp;“为了更好的配合工作，希望方秘书诚信回答接下来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方平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最终还是搬来一个座位，虽然钟璃表示他不介意方平坐他腿上，但是方平介意。
nbsp;nbsp;nbsp;nbsp;“方秘书……有没有谈过恋爱。”
nbsp;nbsp;nbsp;nbsp;方平：“与工作无关，我拒绝回答。”
nbsp;nbsp;nbsp;nbsp;钟璃摇摇头：“这些问题很重要，如果方秘书的恋爱对象是公司敌对者，那么我会怀疑方秘书选择做秘书的动机。”
nbsp;nbsp;nbsp;nbsp;方平：“……算。”
nbsp;nbsp;nbsp;nbsp;其实想说没有，但他不敢高估钟璃的泪阀，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nbsp;nbsp;nbsp;nbsp;回答完毕后，方平满头黑线。
nbsp;nbsp;nbsp;nbsp;什么叫做他选择做秘书的动机？明明是眼前这个人强行把他调动为秘书的！
nbsp;nbsp;nbsp;nbsp;方平提高警惕，主角就是主角，千万不能再上当。
nbsp;nbsp;nbsp;nbsp;“有没有接过吻。”
nbsp;nbsp;nbsp;nbsp;方平：“……”
nbsp;nbsp;nbsp;nbsp;十分钟前刚亲。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钟璃依旧神色淡漠到极点，漂亮的脸上没有表情，像一个公办公事的机器人，却抛出一个让人羞耻的问题：“做过么。”
nbsp;nbsp;nbsp;nbsp;方平攥紧手心，咬唇。
nbsp;nbsp;nbsp;nbsp;是他理解的那种事情么？万一不是，就尴尬了。
nbsp;nbsp;nbsp;nbsp;犹疑了会，才红着脸慢慢回答：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舒服么。”
钟璃声音很淡，很冷，说出的话却意外烫人。
nbsp;nbsp;nbsp;nbsp;方平：“……”
nbsp;nbsp;nbsp;nbsp;“还行。”
他轻声说，面红耳赤。
nbsp;nbsp;nbsp;nbsp;钟璃立刻追问：“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是抗拒还是……很喜欢。”
nbsp;nbsp;nbsp;nbsp;方平：“……”
nbsp;nbsp;nbsp;nbsp;他要关直播间了。
nbsp;nbsp;nbsp;nbsp;[不要啊！
！
！
]
nbsp;nbsp;nbsp;nbsp;[不不不！
！
（尔康手）]
nbsp;nbsp;nbsp;nbsp;“看对象吧。”
方平咬唇故意道，“都不太一样。”
nbsp;nbsp;nbsp;nbsp;果不其然，钟璃原本漫不经心是神情一下子僵住，眼圈发红，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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