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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读课，时漾就跟余星去食堂吃早饭，但没看到许砚。
回来的时候，小组组长正在收作业，但许砚还没回来，也没交作业。
时漾把作业都拿出来，放到桌边等着组长来收。
“你喊你同桌交一下呗。”
组长说。
时漾：“你怎么不去喊他交？我连他人在哪都不知道。”
没一会儿，许砚回来，时漾就闻到他身上一直带着一股好闻的清冽气息里混着烟草味，可能是因为鼻炎，她对这个味道特别敏感。
她装着没闻到，“许砚，组长喊你交作业。”
许砚没应声，但从桌肚里找作业，找了一会儿，他看了眼时漾，“什么作业？”
时漾：“......”
“昨天的物理跟英语。”
许砚关上桌肚，“估计没写。”
时漾一脸难以置信，“你瞎说什么呢？我看着你数学课写的物理，物理课写的英语。”
许砚“哦”
了声，“谢谢。”
时漾：“......”
原本跟许砚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过了一周后，班主任喊时漾去了办公室。
“什么？他要换座位？”
时漾一脸不可置信。
班主任：“他就是单纯地想坐回原来的座位而已。”
时漾：“......”
任振华本意是想找时漾问问是不是许砚跟周边的人发生了摩擦。
时漾：“周围的人，就他最不正常。”
只是说话间，许砚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
时漾瞪他一眼，班主任让时漾先回教室。
大概三分钟后，许砚也回了教室。
时漾还在跟前桌的余星说话，“我才不生气，跟一个冰块生气，我又不是有病。”
许砚也没打算解释，继续拿着他那本满是英文的物理书啃起来。
时漾还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主动说：“你不是换座位吗？怎么不换了？我天天对着一个冰块，我也很烦。”
许砚目光依旧停留在书上，回她，“班主任不让。”
时漾：“......”
时漾：“你不是连逃课、抽烟喝酒都敢，怎么现在知道装乖了？”
旁边的人都看过来，余星想拉着时漾，但时漾这会儿正气头上，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
许砚这才不慌不忙的抬头，跟时漾对视。
说真的，两人同桌一个多星期，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跟他面对面。
许砚还是那副波澜不惊模样，“晚自习，请假了，抽烟喝酒，是犯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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