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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的确见过，应该是在季氏那里。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的样貌没怎么变，她仔细一想就记起来了。
nbsp;nbsp;nbsp;nbsp;“你那时候就这么点大，一转眼长成大姑娘了。”
季华承左右看了看，又问道：“就你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旁敲侧击地问道：“你母亲没来吗，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nbsp;nbsp;nbsp;nbsp;“你是说季姨娘？”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含笑着打量他。
那张脸上的算计和试探过于明显，像是在把她当傻子。
nbsp;nbsp;nbsp;nbsp;季……姨娘？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呆了一下。
什么意思，季若被贬为妾了？
nbsp;nbsp;nbsp;nbsp;“顾大姑娘。”
季华承扯了扯嘴角，“是谁同意顾家贬妻为妾的？！”
nbsp;nbsp;nbsp;nbsp;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被老单一把按住肩膀。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倚在美人靠上，平静地吐出了两个字：“皇上。”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
nbsp;nbsp;nbsp;nbsp;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意有所指：“至于原因，季七爷想必也清楚。”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呼吸微滞，外强中干道：“顾大姑娘是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使了个眼色，老单啪地一巴掌抽了下去，季华承被打懵了，直勾勾地看着她。
nbsp;nbsp;nbsp;nbsp;“喵呜。”
nbsp;nbsp;nbsp;nbsp;狸花猫蹲在她的膝盖上，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冲着季华承喵喵直叫，尾音充满了愉悦。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漫不经心道：“季七爷似乎忘记自己是阶下囚，只有我问你答。”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厉声道：“顾大姑娘，我是你长辈。”
nbsp;nbsp;nbsp;nbsp;老单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这巴掌打在了另一边的脸颊，两边脸颊同时肿了起来，肿得脸都变形了。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捏着猫的爪垫子，开口就是：“季若替嫁，季七爷可知。”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僵住了，他忘记了脸颊的痛，咽了咽口水道：“我、我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太元二十二年，季家你大堂兄的死因，你可知？”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嚷嚷着，本能地借着大喊大叫来掩饰心虚。
nbsp;nbsp;nbsp;nbsp;“季氏为何要用银钱来收买你，这你总得知道吧。”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满头大汗。
nbsp;nbsp;nbsp;nbsp;她哪里是季氏嘴里说的愚蠢无知的美丽废物，这股子气势压制着自己都喘不上气来了。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季华承紧咬着牙关，依然只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倒也并非是他有多么的言而有信，要信守和季氏的之间的承诺，而是有些事说出来，他肯定会没命。
nbsp;nbsp;nbsp;nbsp;只要他不说，顾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就是关着他，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
nbsp;nbsp;nbsp;nbsp;“咪。”
nbsp;nbsp;nbsp;nbsp;狸花猫更激动了，瞳孔竖成了一条细线。
nbsp;nbsp;nbsp;nbsp;顾知灼轻轻击掌：“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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