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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谜语人果然接着问。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如果我回答不上来，会是什么结局？”
nbsp;nbsp;nbsp;nbsp;谜语人眯了眯眼。
nbsp;nbsp;nbsp;nbsp;“我喜欢你们这些艺术家，总是很敏锐，”
他笑得前俯后仰，用欣赏的眼神盯着他，“如果你愿意继续和我玩猜谜游戏并且都能猜中，我愿意让你的结果和答案不同。”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被打破，哪怕无人经手，我可以被给出，再被夺去，有些人用我来欺骗，但如果如约而至，我便是最好的礼物，我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眨了眨眼，看上去似乎没那么害怕了，慢吞吞地说。
nbsp;nbsp;nbsp;nbsp;谜语人更高兴了。
nbsp;nbsp;nbsp;nbsp;“亲爱的，你听说过我，我更喜欢你了，我喜欢这个谜语，它的答案很有趣，是的，是的，这是一个诺言，”
他重复了一遍，“这是一个诺言，我猜猜，你不想见到蝙蝠侠，哦，如果你能答对我的所有谜语，我会为你帮忙的。”
nbsp;nbsp;nbsp;nbsp;他眨了眨眼，做出和维吉尔十分熟稔的姿态。
nbsp;nbsp;nbsp;nbsp;“我猜到了，我们是一路人，期待在阿卡姆疯人院见到你那一天。”
nbsp;nbsp;nbsp;nbsp;他突然凑得很近，几乎是贴着维吉尔耳畔说出了这句话。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翻涌了起来，他浑身发抖地后退了几步，面上血色尽失，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谜语人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如果你认识我，就想要分享我，如果分享了我，我就会消失。”
nbsp;nbsp;nbsp;nbsp;谜底是秘密。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一直低着头，神色很冷，声音却很虚弱。
nbsp;nbsp;nbsp;nbsp;两个人就这样心知肚明地玩着猜谜游戏，直到维吉尔衣兜中的手机再次颤动起来，他才微微抬起头，碧蓝色的眼透过镜片看向谜语人。
nbsp;nbsp;nbsp;nbsp;“希望诞生之地，世界的尘土，骤亮的夜灯，璀璨的烟火，深沉的美梦。”
nbsp;nbsp;nbsp;nbsp;“……这是我的谜语。”
nbsp;nbsp;nbsp;nbsp;谜语人没想到他居然还敢问自己谜语，扫了一眼周围后兴致勃勃地思考起来。
nbsp;nbsp;nbsp;nbsp;尘土、夜灯、烟火，美梦。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微微抬眼，和神不知鬼不觉蹲在了一旁商铺二楼阳台上的夜翼和罗宾对上视线，仓惶的神情骤然燃起一丝希望。
nbsp;nbsp;nbsp;nbsp;……迪克怎么会在这里？
nbsp;nbsp;nbsp;nbsp;他不动声色地思考。
nbsp;nbsp;nbsp;nbsp;会这样想的不仅仅有他，还有过来凑热闹的杰森和康纳。
nbsp;nbsp;nbsp;nbsp;杰森原本正在看维吉尔演技大爆发糊弄谜语人，骤然扫到按住小豆丁罗宾不让他动的夜翼后撇了撇嘴角，不耐地给维吉尔发了条消息。
nbsp;nbsp;nbsp;nbsp;他很快就看见这人开始“挑衅”
谜语人。
nbsp;nbsp;nbsp;nbsp;“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他无情地吐槽。
nbsp;nbsp;nbsp;nbsp;康纳和他一起随大流地蹲在桌子下边，直勾勾地盯着公园里的情况，猝不及防被维吉尔扫了一眼。
nbsp;nbsp;nbsp;nbsp;“以前就知道他演技好，还跟谜语人演起来了，”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来了。”
nbsp;nbsp;nbsp;nbsp;杰森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子看他们。
nbsp;nbsp;nbsp;nbsp;昨晚在东部仓库停留的时间有点久，今早又一大早出了门，加上现在没什么事能让他有危机感，困意自然而然朝他袭来。
nbsp;nbsp;nbsp;nbsp;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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