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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眼眶更红了，那些恨意也更深。
手都死死地抓着椅子扶手，手心里都是被椅子扶手硌出来的红痕。
陆瑶也不躲闪，只是这么瞧着顾母。
等对方的答案。
顾母冷笑一声：“你想知道是吗？”
陆瑶沉默不语。
顾母往她道：“走近点。”
很明显，接下来会羞辱她。
可她确实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于是再往顾母走近了一点，顾母抬手准备来一句“你越想知道，我越不可能告诉你”
，门里一道森冷的咳嗽声响起。
“咳。”
顾母动作僵了一下，随后大笑开。
陆瑶往门口的位置看去。
顾父端着一盅茶在那里喝着，往她们这边瞧。
目光挪向陆瑶也只说了声：“既然来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陆瑶：“......”
她还是应了声：“好的。”
陆瑶准备离开的时候，顾母将她的手腕拉住，盯着她：“你想知道你母亲是谁，对吗？”
“你这么大年纪了，该在这院子里晒晒太阳就行，为什么非要耽搁年轻人的事情？”
顾父冷着脸，往顾母这边来，没端杯子的手撑在了顾母的肩上。
眼底尽是警告。
顾母要把顾父甩开，可根本甩不动。
陆瑶知道现在的情况。
顾父顾母都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并且曾经有渊源。
但顾父顾母意见不统一。
顾父不希望自己知道，顾母......想刺激顾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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