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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这一点温情似乎成了某些岁月静好的见证。
nbsp;nbsp;nbsp;nbsp;“我……我没有这样的大哥！”
郑伯阳开始哭，“他，他……”
nbsp;nbsp;nbsp;nbsp;他口齿不清，说话语序奇怪：“那个莺莺，就是之前死的那个！”
nbsp;nbsp;nbsp;nbsp;“……他竟然这样！”
nbsp;nbsp;nbsp;nbsp;那日他偷溜出来准备找戚棠密谋，不喜欢被大哥看见问东问西的，于是打听好了他们在书房里才出门。
nbsp;nbsp;nbsp;nbsp;书房门紧闭着，当时月亮半上中天。
nbsp;nbsp;nbsp;nbsp;总要夜色黑些才方便做事。
nbsp;nbsp;nbsp;nbsp;他原本心无旁骛的溜，却听见屋里有一声极响的像是什么打翻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那动静不小，可是当时书房门口没有人，郑伯阳总归是心系兄长的，怕出事。
nbsp;nbsp;nbsp;nbsp;走近才听见话——“她昨日来说的，你怎么想？”
nbsp;nbsp;nbsp;nbsp;女子音色娇柔。
nbsp;nbsp;nbsp;nbsp;昨日？
nbsp;nbsp;nbsp;nbsp;郑伯阳记起了昨日，也就是与戚棠分别那日在门外见到的人——娉婷妖娆。
nbsp;nbsp;nbsp;nbsp;是她吗？
nbsp;nbsp;nbsp;nbsp;她与自家兄长有什么关系吗？
nbsp;nbsp;nbsp;nbsp;“伯阳要走，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不能放任他在此处的。”
nbsp;nbsp;nbsp;nbsp;这话太让人好奇了。
nbsp;nbsp;nbsp;nbsp;郑伯阳一时没忍住，蹲墙角听了。
nbsp;nbsp;nbsp;nbsp;听了才痛苦。
nbsp;nbsp;nbsp;nbsp;这些回忆像刺穿他脑仁的利剑，郑伯阳捂头、神情很痛苦。
nbsp;nbsp;nbsp;nbsp;可他除了买醉什么也做不到。
nbsp;nbsp;nbsp;nbsp;戚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的，还准备用戚棠云锦刺绣的袖摆去擦眼泪。
nbsp;nbsp;nbsp;nbsp;戚棠诶诶两声，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郑伯阳手里抢了回来。
nbsp;nbsp;nbsp;nbsp;“他们那日就是叫我走的，说时下风光好，少年郎要……到处看看，鲜衣怒马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刚才醉的话都不灵清，眼下又似乎好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戚棠若有所思看了郑伯阳两眼。
nbsp;nbsp;nbsp;nbsp;“怎么能有人死而复生呢？”
郑伯阳醉到要伸手扒拉戚棠，被虞洲一记手刀砍了下手背，他痛得捂手，委屈：“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戚棠才不会因为他是醉汉就不讲话：“姑娘家也是你可以随便碰的？不要脸！”
nbsp;nbsp;nbsp;nbsp;“我没、没碰到。”
nbsp;nbsp;nbsp;nbsp;戚棠凶他：“你还想碰到！”
nbsp;nbsp;nbsp;nbsp;醉汉一时无话，戚棠又问：“是傀儡吗？”
nbsp;nbsp;nbsp;nbsp;时至今日傀儡二字已然无法叫戚棠产生半分欣喜，她忽然意识到了黛娘所说的交换。
nbsp;nbsp;nbsp;nbsp;“不、不是，”
郑伯阳大着舌头，一字一句认真辩驳，“是人偶。”
nbsp;nbsp;nbsp;nbsp;这不是一个东西吗？
nbsp;nbsp;nbsp;nbsp;“说那叫什么念人偶。”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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